“你……你们俩个都给我过来!”
秋珏眉心狠狠一跳,她本就不是一个有耐烦的人,也不是多能忍耐的一小我。一个小孩子犯她一次她能够不管,但再一再二没再三,现在秋珏的忍耐力已到了极限。她抿了抿唇,起家拿起一旁的玉砚,对着元鸣的脑门砸了上去。
秋珏一乐,忍不住在他秃顶上摸了一把,“别说,你现在这模样,可扎眼多了。”
听了此话,元鸣对劲的冲她吐了吐舌头。
“新来的。”
“元鸣又在欺负人了,我们要不要奉告师父?”一名弟子有些心软,不由向火伴问道。
无量真君到了。
“他盛气凌人,欺辱同门,与其他几人拉帮结派,四周作歹。既然你这当徒弟的不管,那么本日我来教他,好让他明白做人不能太霸道,因为更比一山更比一山高。”
叫做元鸣的男孩懒洋洋的举了举手,看着秋珏的眼神尽是戏虐之意。
“看不扎眼。”
秋珏面无神采,抬头看他,“给你一个求我谅解的机遇,要吗?”
无量真君挑眉,“女娃,看你年纪小不懂事,我也反面你计算,你奉告我你父上是谁,我找他去评理。”
白虎堂内,元鸣与裴萌一同罚跪在地上,秋珏本是不想跪的。可他又不让坐,站着又太累了,以是便跪了。
等他们领着无虚真人来时,元鸣正抱着光秃秃地脑袋蹲在地上哭,而秋珏叼着一根枯草,双手环胸好不威风。
很快散学,学子们三三两两从书院接踵而出。秋珏松了一口气,抬脚就要分开,可此时,一双手从后扯住了她的衣领。
“啥?”
“竟然挨着元鸣,真不幸……”
元鸣吓懵了,他愣了半晌,开端挣扎,一边挣扎一边喊着小火伴,“你们别愣着,帮我拉开她!”
身边的元鸣一向抽泣到现在,时不时用气愤异化着委曲的眼神看着她,每当秋珏瞪归去时,他都会缩一下肩膀。
秋珏无精打采的坐在书桌前,再看四周人看她的眼神尽是怜悯,秋珏眉头一皱,没有理睬。
“她看着比我们小,必定好欺负。”
“放手。”秋珏声音平平无波,她的气势是够得,何如身子小,声音软,听起来倒像是无用的撒娇。
“裴萌,书院上不要走神!”
无虚真人气涌心头,第一目睹秋珏,他就晓得这个丫头不是甚么省油的灯,果不其然,这才第一天就肇事儿了。今后还了得?
“晓得又能如何?”元鸣冷哼一声,指了指红肿的脑门,“这个死丫头敢砸我,我要让她看看我的短长。”
“师父,她打人!”
“别,元鸣的父上是无量真君,我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。”说罢,他拉着小火伴仓促分开。
公然哪个处所都有恃强凌弱的。
竹间回廊上,秋珏无所事事的靠着墙壁,她盯着那飘舞的桃花,忍不住踏出了双足。
“真的是她干的!”
无量真君的脚步立马顿住,他不成置信的看着他那锃亮的秃顶,“这……这是如何搞得?”
从这里能看到白虎书院后院的大片桃花林,仙界的花永开不败,那粉色的花叶如同巨浪,风一吹,翻滚起片片波浪,美得惊心动魄。
“裴萌,不准乱跑!”
“看模样是不要了。”
元鸣哪能想到秋珏会还手,那一下虽没有多少力道,但他仍被砸懵了。元鸣愣了一会儿,伸手捂住了已肿起的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