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清。”秋珏红着眼眶看着他，“你……你让我走吧。我生性如此，明天杀了第一个，明天就会杀第二个，后天会杀第三个。你能护我一次，你护不了我第二次。”
她低低哭泣着，模样不幸而又委曲。
子玥咬动手指头，神采间尽是纠结，“我刚才对师尊说了那么过分的话，师尊会不会活力？”
他给她的，是灭亡，是有望，是没有将来的结局。
“你断了师妹的灵根，今后她再也不能和我们修炼了。”子玥越说越难过，越想越难过，他抽抽搭搭的哭着，泪水沾满了一张小脸。一旁的子霁赶快将子玥抱起来，悄悄拍打着子玥的后背哄着。
子玥窝着大师兄肩窝里，不竭低低抽泣着。
灵根没断。
秋珏恨裴清，他若成仙，她便修魔；他如果善，她便从恶。
昆仑老祖对于裴清是无法的，当时那种局面，他也不能直接点破。只能任由他瞒天过海。
裴清悄悄拉了拉她的手指，腔调浅淡却也果断刚强“你不是那样的人，也变不成那样的人。”
“他说……”秋珏扯紧裴清的衣服，“他说你卑鄙无耻，冷血无情。还说你……还说你为了仙途手刃了本身的未婚老婆。”
“醒了。”
灵根都没了，还运个甚么劲儿。
子玥摆脱开子霁的手，他瘪着小嘴，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而出，“你如许对小师妹，你不配做师父！”
秋珏一怔，泪眼婆娑的看向他。
“再见，灵秋。”
“如果小师妹真的断了灵根，如何能活到现在。”子霁开口，也不知是说给子玥听，还是说给秋珏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