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嘻嘻哈哈的:“不敢!若真是要嘲弄郭渠帅,怎会只带几个侍从?定然要将我三千羽林全数带齐才是!此番前来,的确是有事情要和郭渠帅筹议,望郭渠帅不要鄙吝于一席坐榻和一杯酒水啊!”
郭太硬着头皮,振振有词:“朝廷的军队也不过如此,现在两万雄师也还不是被我们杀的大败而归吗?要不是你们奸滑奸刁,狡计多端,就凭你们三千羽林军也打不败我们!”
高顺和几个亲卫倒是被世人看的不太安闲,同时也暗中佩服张辽的脸皮与胆色。
张辽皱着眉:“难不成将军误觉得楚侍郎暗中让我们做了甚么事情……这可不好了,万一将军心中对楚侍郎产生了甚么芥蒂,那我们岂不是罪恶了,要不要对将军解释下?”
张辽也不想和郭太解释太多,像甚么董卓只是想派他半子来打个酱油,但谁知牛辅这个统帅实在太废……解释这些没甚么意义,反而更会让郭太看轻。
韩暹冷冷一笑:“莫非我们天生就是做贼寇的吗?还不是朝廷不法,官逼民反!”
世人都晓得,皇甫嵩固然名声极好,但对于反贼却从不包涵!不然也不会在曲阳城南专门用十几万黄巾力士的尸身建个京观!皇甫嵩这三个字的确就是统统黄巾残部的恶梦!
此言一出,别说郭太一众,就连高顺等人都感觉郭太这是在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。
郭太嘴角一抽,脸有怒容,咬牙道:“两位莫不是来嘲弄鄙人的吗?”
见到郭太等人的神情,张辽咧嘴一笑,就像一只勾惹民气的恶魔:“以是说,各位还是以为做流寇很安闲清闲吗?”
郭太神采阴晴不定,半晌,他还是指了指营寨,咬牙切齿:“请!”
到了白波军的营寨,所见一片残垣废墟,白波军众都面有哀戚。
张辽连连点头:“我是来和郭渠帅交朋友的,如何会是热诚你们的?”
张辽不等世人开口,便暴露一副可惜的模样,接着说道:“我只是有些感慨啊,诸位都是大好的男儿,如何自甘出错,落草为寇?”
以是提起朱儁和卢植,郭太等人还只是畏敬。但是提及皇甫嵩,他们就忍不住背脊发凉,自但是然地产生了一种深切骨髓的惊骇!
郭太这时倒是理直气壮起来:“有何不成?归恰是朝廷逼我们活不下去的,我们做个贼寇,反而清闲安闲!”
这三人可都是参与过剿除黄巾的名将!当年张氏兄弟还在时,黄巾军有黄巾力士加成,还不是一样被这三人打得不要不要的!
张辽发笑着摇点头:“鄙人觉得郭渠帅此言甚谬,如果真的如郭渠帅所言,那么朝廷为何要派雄师围歼你们?呵呵……恐怕做流寇也并非悠长之计吧……”
不平气?要不要去看看曲阳城下,十万黄巾力士的尸身堆成的“京观”?
张辽哈哈一笑:“有朋自远方来,郭渠帅莫非连杯酒水都不肯给吗?”
张辽冷冷一笑:“的确,此次牛辅军是败了,但下一次呢?朝廷定然会重视选将,比如朱公伟将军啊,比如卢子干将军啊,亦或者是……那皇甫义真啊。”
你有黄巾力士?人家直接战魂碾压!
特别是皇甫义真,可谓黄巾闭幕者!张氏兄弟中除了张角死的早以外,张梁张宝都是死在这小我的手上!
张辽也反面他胶葛这个题目,起首这个题目底子不是张辽本人能讲得通的,其次这也不是张辽此行的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