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起进了船舱。
王大富看了一眼内里,脸上带着笑意道:“看方才那环境,那位孙女人之前仿佛并不晓得洛老弟是秀才,对吧?”
不是你先歪曲人家不是秀才,然后又带人来找茬的嘛?
刘松锦满身还在滴着水,冷的瑟瑟颤栗,恼羞成怒道:“这小子就算是秀才又如何?他把我扔下水差点淹死,此事本公子毫不会善罢甘休!”
洛子君暗道无趣。
苏别耻笑一声,拉着洛子君道:“走吧,洛老弟,我们出来喝酒去,不跟那家伙普通见地。”
实在洛子君是在想着许仙的事情。
这段光阴,他常常跟着师父去青楼,给那些女人们看病。
一旁的王大富也笑道:“洛老弟,快说说,我们兄弟间的,必定不会笑话你。”
苏别皱眉道:“刘妈妈可知,许兄是因为甚么事担搁了?”
刘妈妈站在船舷处,又向着岸上张望了一会儿,筹办让人收起木桥。
洛子君在窗口看着,赶紧道:“苏兄,刘妈妈都已经在撤桥了,怎地许兄还没有来?”
一旁的黄招娣几人,都是面面相觑。
“苏公子,方才许仙许公子的书童来传话,说许公子今晚有事,来不了了,让你们玩好喝好,他来日再给你们赔罪。”
“对了,许兄如何还没有来?”
刘菊最早反应过来,呵呵一笑,从速打圆场。
刘妈妈皱了皱眉头,叮咛人撤了木桥。
他俄然愣住了话,看了前面的孙妍儿一眼,神采一阵青一阵白,没敢再说下去。
洛子君假装很随便的解释道:“只是之前听过许兄的名字,刚好苏兄又与他是老友,以是就想熟谙一下。”
他今晚来这里就是来趁机熟谙许仙的,许仙如果不来,那他坐在这里另有何意义?
她心头骂着刘松锦几人,脸上却堆满笑容:“大师曲解一场,不打不了解嘛,都是读书人,一笑泯恩仇。”
“为了在那孙妍儿面前装,这下可好了,变成落水狗了吧……”
刘菊笑道:“听那书童说,方才许公子已经来到西湖了,只是在断桥碰到两个女子问路,然后就亲身带着那两名女子分开了。”
这时,一名作书童打扮的男孩奔来,上了木桥,对着刘妈妈说了几句话后,就转成分开了。
狗屁事真多!
苏别哈哈一笑道:“洛老弟估计还真没去见地过。”
王大富嘿嘿一笑道:“洛老弟,不对吧?听方才那位黄女人的意义,是那位孙女人没有看上你吧?”
王大富鼓掌,非常对劲地夸耀道:“这外城那几座青楼,哥哥可都是内里的常客,楼里的女子就没有哥哥我不熟谙的。那些女子谁见了哥哥我不是喜笑容开,春水汪汪,腰扭的像是水蛇普通?”
苏别也反应过来:“洛老弟前几日才考上的秀才,难怪,难怪。”
此话一出,洛子君的表情顿时就不好了。
他本来有胶葛过吗?
几人闲谈了一会儿,客人已经来的差未几了。
“嘁,痴人一个。”
洛子君一听,猛地站了起来:“甚么样的女子?”
这都是甚么事儿啊!
几人正聊着时,穿戴一袭淡黄衣裙的黄招娣忽地走了过来,看向洛子君冷声道:“洛子君,方才的事情,是我们不对,我们曲解你了。但你身为男人汉大丈夫,气度就该放宽广一些,妍儿既然没有看上你,你就该风雅罢休,何必还要出口唾骂于她?有辱读书人的斯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