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上如是说,心中已痛到顶点,紧紧盯着许易,恐怕此人一口应下。
“大哥!越说越远,不睬你们了!”
许易嘴角浮起一抹浅笑,却不答话,抬步进房去了。
“是啊,十三万金,重整师门有望了!”
纵是如此,七千多里下来,也走了近十天,昨日世人方才归于此处,齐名在争斗当中,也受伤不轻,正于此处,一边将养,一边等待许易。
七千多里地,空间门一晃即到,真要靠两条腿跋涉,纵使世人修为皆是不低,一起行来,也是历经盘曲。
幸亏乍逢齐名,许易表情大好,又甚是感念世人万里相送之情,十余万金票虽巨,但和神元丹比起来,倒是不值一提,他也懒得逗弄熊奎这诚恳人,笑道,“非是易某财贿,既为令妹所得,便为令妹统统,万里相送之交谊,岂是戋戋财贿所能衡量,贤昆重高义,易某万分感念!”
熊奎心中长舒一口气,满面堆笑,抱拳道,“易兄厚赠,阴山宗永久不忘!”话至此处,又冲齐名抱拳,“易兄,齐兄,我等兄弟七载未曾回归宗门,虽说宗门凋敝,已无人迹,但终归是先师传下的一脉衣钵,此前,熊奎有力打理,今得易兄厚赠,是时候,回归故里,重整庙门了。易兄,齐兄,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后会有期!”
“因为越多,证明老弟化海的质量越高,老弟的本领就会越大,老哥遭到的关照难道越多,哈哈……”
许易点头,又道,“不知炼制神元丹的质料,老哥可曾备好,据我所知,神元丹神妙非常,所需质料,必然珍惜,如果财力上,老哥有所不逮,尽可开言。毕竟老弟所需的神元丹,怕非是一颗两颗。”
齐名接太谨慎摩挲,爱好之情,溢于言表。
“此番探墓,九死平生,真真是拖累老弟了,哎,早知如此,齐某就不该动此贪念,几乎误了老弟性命!”
又两日,齐名伤愈,二人商定好了联络体例,就此道别。
“赚了十三万金,不值得高兴么?”
两边就此别过!
现在,许易残剩金票仅仅两千余金,但身上的财贿,已多到他本身都没数的境地了。齐名如果需求,他转手就能变出巨资,帮助齐名。
“但是易先生?此人真是一条豪杰,锻体之境能杀出重围,他日成绩不成限量。阿陌如果喜好就要争夺,修行漫漫,有个道侣,何尝不是幸运!”
夏子陌传送至小东山时,小东山非常已为姜家侦知,先当兵队已赶来鉴戒。
许易,齐名皆没想到熊奎,竟是这般干脆,故意挽留,又思二人琐事还多,当下齐齐一抱拳,“后会有期!”
幸亏夏子陌赶到,以刁悍气力,横碾了敌手,众阴山盗总算聚齐。
夏子陌费了老迈力量,才从江底潜游得脱。
待听夏子陌说了墓中状况,熊奎等人既为夏子陌机警,平空截回十余万金财贿而欣喜欲狂,又觉对不住那易先生。
许易担忧齐名安危,便也不急着拜别,当下,两人便在这窄院住了下来。
许易方要引齐名进屋,耳畔有传音送到,“小贼,别忘了欠本女人的血炎果,他日来京都,可要想着还我!”
却说,许易言谢,熊奎连连摆手,“舍妹无知,截取易兄财贿,还请易兄包涵。阿陌,还不过来,将那金票还给易兄。”
齐名道,“无妨,早有预感,此万化鼎久不经焰火,某得以后,必将之置于地脉,煅烧几日,再有阴气,这般燃烧,也尽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