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，既是说给梁栋听，又是说给梁思琪听。
梁栋悄悄撇了撇嘴。
梁栋直接将话题切入正题，道：“之前的那批清溪酿我送去京都后获得的反应相称不错，传闻连皇上都赞不断口，评此酒风味奇特，回甘流长。我已亲身上了折子，请皇大将此酒纳为御酒，应当过阵子就会有成果。不过御酒天然战役时在市场上售卖的酒水要有所辨别，以是我想让你看看可否酿造出味道更加甘醇的酒来。就算没有，也得将酒坛换换，得配得上皇室的高贵。本来是筹算让吕霖去幽县找你说这事的，恰好你现在来了，就在这和你说了。”
未几时，梁栋那辆马车便到了洪福楼外。
吕方道：“应当能够。”
而以梁思琪的冰雪聪明，天然刹时就听出来吕方这话里的意义，眼神微动。
这没甚么好坦白的。
直到侍女将菜都端到桌上，吕方挥挥手让她们退出去，才道：“我此行来潭州恰是想向郡主禀报此事的，幽县十四匪，撤除红娘子那支仓促逃离以外，其他诸股山匪匪首已悉数伏法。”
不过梁栋的这个说法，倒是在他的料想当中。
“没有。”
梁栋的行动这么快，倒是出乎他的料想。
“没有，没有。”
“呵呵。”
梁栋瞧瞧吕方，倒是又说：“至于利润分派方面，你有没有甚么想说的？”
吕方挠挠头，无法道：“我和我哥，就不分相互了。”
吕方沉默了下。
吕方道：“红娘子那支是我哥带着人去剿的，没找到她们山头。”
梁思琪悄悄瞥了他一眼，似有责备。但到底没有出声说甚么。
“哈哈！”
梁思琪抬眼，“那其他的山匪，都是你剿的？宁远治水，实在最大的功绩也是你吧？”
想来口味会产生质的窜改。
吕方笑道：“我也才是方才到。”
梁思琪只是在旁浅笑不语。
限量定制款呗？
梁栋明显不是个笨伯，与其去舌灿莲花，还不如和他直来直去。
“可有人说，不图小利，必有大谋啊……”
吕刚正儿八经见礼，“草民吕方见过郡主殿下、世子殿下。”
但吕方明显并没有叫琴师的筹算，到屋里请梁思琪、梁栋两人坐下，便对小厮道：“上菜吧！”
梁思琪抬眼便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吕方，美眸中顿时暴露些许笑意来，“吕公子。”
然后出声道：“我听江刺史说，你们在幽县已经剿匪胜利了？”
梁思琪又道：“吕公子久等了吧？”
梁思琪又道。
梁栋忽地笑起来，“幸亏你小子出身浅显啊，要不然，必是个在朝廷上搅得风起云涌之辈。”
梁栋瞥了瞥吕方，带着梁思琪进门。
皇上，那能和浅显百姓用不异的东西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