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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吕方,禹元纬眼神中的赞美更加浓烈,“本日老朽算是受教了。想想我朝,无数廉洁官员视贪腐之事为大水猛兽,避之不及,如此已是可贵。小兄弟你却能以此等事为磨炼、警省己身的火焰,这境地,倒是又要高出一层去了。”
吕方悄悄点头,念叨:“借问酒家那边有?牧童遥指杏花村。”
禹元纬不觉得意道:“你想想当朝那些个老头子们,有几个幼年时没有些风骚佳话?”
禹元纬哈哈笑道:“刚返来就听人说了。世子、郡主偶然之举,倒是将你这块璞玉给敲打出来了。”
吕梁只能讪讪赔笑,“禹师说的是。”
方才他不过是用心说这话的罢了。
吕方不觉得然道:“此届不中,另有下届,下届不中,另有下下届不是?”
“呵呵。”
禹元纬道:“只要有对峙不懈的恒心毅力,中个举又算甚么。”
禹元纬整小我僵住。
吕梁在中间发笑,“你还是等先落第再说吧,你虽能作诗,但这些年读书甚少,能不能落第入仕,还难说得很呢!”
“对了。”
禹元纬笑道:“不说甚么叨扰不叨扰,老朽方才归田,这忽地放松下来,也是但愿有人来陪着多说说话的。不过,今后再登门就不要带东西了。”
禹元纬深觉得然地点点头,笑道:“又正如那日荣王世子和郡主将你浸猪笼?”
禹元纬端起茶杯悄悄饮了口茶,转移话题,“小兄弟那日所作的那首诗,下阙但是已经做出来了?”
文人雅士,不免风骚。
禹元纬没再和吕方多谈,只又和吕梁说了些关于如何管理一县之地的观点,让吕梁大有茅塞顿开的感受。
他总算是松口了。
如果他也有个读书人身份,得说是风骚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