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丁修和这伙人熟谙,能够是老乡或者朋友之类,要钱就是做中间人,熟人出面讨情,必定要好办很多。
说完秦刚就往前走了几步,感受有点不对,一转头,一个跟上来的都没有。
一早上时候大师都累了,天又热,走来走去几个小时差点没中暑昏倒,这个时候能吃到一份盒饭是很幸运的事。
恐吓人两句就叫牛批,传出去怕不是要被笑掉大牙,他都嫌丢份好吧。
主演记性不好,台词接二连三出错,他这个群演都会背了,想冲上去一脚踹开主演,跟导演说一句让我来吧,这特么有嘴就行。
乌鸦哥觉得他们是要派个代表过来细谈,另有给钱的行动,便没有打搅。
痛苦的捂着鼻子,乌鸦用西瓜刀指着丁修,一个折腕行动,手腕上传来剧痛,西瓜刀落到丁修手里。
“那边的演员,出画了,如何教的,还想不想干了?”
顿时尴的一批,进步不是,后退也不是。
“甚么?”
拍完一条又一条,拍完正面拍特写,台词NG,演出NG,一个多小时下来丁修腿都走麻了。
……
“群演筹办好,各部分各就各位。”
“你还不配当我兄弟,给钱我就摆平他们。”
在世人目光中,丁修收下钱后揣口袋里,走到乌鸦哥面前。
“兄弟,我们是小剧组,明天都快出工了,行个便利,这烟给兄弟们抽。”
我特么要凉了!
王保强小声道:“哥,我们还演吗?”
“八百。”
报警不顶用,人家说的没错,只是看戏不犯法。
这一次,丁修扮演的还是是背景板,统统群演排成一队,在副导演的批示下挨个从画面中走过,出画后又敏捷跑返来站在步队前面,顺次循环,形成人很多的错觉。
桌上放着大西瓜和两把西瓜刀。
收下烟,看了看数额后“乌鸦哥”不太对劲:“我兄弟烟瘾大,一人一包。”
托了主演要回宾馆睡午觉的福,剧组临时不完工,大师也跟着午休。
要六千多确切过分了,他们没想要这么多,买卖嘛,第一手必定要喊高一点,砍两轮价就差未几了,见好就收。
想要这地完整没人颠末,只能向上面报备,但审批要时候,中间环节又要办理,过分费事,为了几场戏不值得。
世人嗤鼻,人家有刀呢,他们就是离家的打工仔,二十块钱一天,卖甚么命。
王保强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身边蹲下,吃着盒饭笑得像个地主家二傻子。
期间变了,法治社会,哪怕是他也不敢和国度机器对着干,杀人这类事想都不要想。
秦刚神采有点挂不住,讪讪一笑粉饰难堪:“五百块钱。”
瞪大眼睛,乌鸦瞳孔猛缩,脑袋一片空缺,打死他都没想到会碰到这么一个不要命硬茬。
“砰!”
“事前说好啊,我西瓜刀是切西瓜的,你们要报警随便。”
答复他的是沙包大的拳头砸在面门,鼻梁都干断了,鼻血不要钱的流。
数了一遍,肯定没错,丁修换上笑容:“好说!”
剧组拍戏,地痞欺诈是常有的事,普通给点钱就打发了,大师都见怪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