迩来他仿佛老是出错,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,便是健忘了轮值的时候差点变成大错。
“如何?朕的披风是长了刺不成,让你如此难以忍耐。”见卓影仍有些踌躇,邢辰牧打趣道。
“谁!”
卓影松了口气,也得空去顾及端方,应了下来。
“部属渎职,部属......本日睡过了时候,让圣上担忧了。”卓影单膝跪在冰冷的石道上,全部脊背生硬着。
卓影这才想起本身方才摘了面具,还没来得及戴上:“不,是.....屋内有些热。”
“是。”
早朝过后本就是影卫换岗的时候,但本日邢辰牧留了卫林说话担搁好久,卓影再回到影宫时已经迟了莫约一个时候。
“那是如何了?睡不好?朕让太医来看看,开些安神的药物。”
卓影不知该如何答复,他既不想提早流露礼品之事,又没法扯谎骗对方,只能沉默着。
卓影试图将手收回,但邢辰牧握得极紧,并未有半点松开的意义,他又不敢过分用力,只得有些宽裕地出声道:“圣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