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一出,蒋伯文便非常惊奇地朝他看畴昔,低头恭敬道:“敢问这位大人是?”
“回大人,姓周,字平遂。”
本来那帮盗匪确切是睢阳县人,就住在运河边上的睢阳山脚的村落内,第一次有人来报官时,县令便动手调查,好不轻易晓得了他们的下落,派了县衙的官兵将人拿回,可还没等问审,梁州知府便来县衙要人。
因为小莹特地交代过,半途无人敢去打搅他们歇息,这一觉便一向睡到了中午,卓影才总算是再次醒过来,邢辰牧只比他早醒一会儿,见他醒了便问道:“感受好些了吗?”
不管如何,有人来找他这个父母官,这事他还是得管。他便又第二次将人给抓了起来,也不敢再关押,连夜升堂问审,可对方拒不认罪,死咬着劫船之人不是他们,梁伯文欲用刑,府衙的人便又赶到了。
蒋伯文行了礼,将事情一一道明。
“五年太久了,我等不了。”邢辰牧回身看着他,“三年!我不管旁人能不能接管,三年后我便立你为后。”
他昨夜里喊得嗓子发哑,此时还未规复,说话都带着气音,邢辰牧一听便悔怨了,也没将碗递给他:“抱愧, 昨晚――”
邢辰牧看了对方一眼,微微点头:“我等由銮城而来,要往江南一带去,路过此地,不料遭受盗匪劫船,你身为一方父母官,这是管还是不管?”
邢辰牧现在对卓影的话是言听计从,很快点了头,带着他们三人入内。
邢辰牧睡在床榻外侧,见他想起家便先一步下床替他拿了衣物,想了想又道:“盗匪的事也不急,要不你再歇息一日,明早我们再去县衙。”
县令阃在议事厅候着,邢辰牧入了厅并未施礼,还不待对方的人开口,他直接道:“我等蒙受盗匪攻击,好不轻易将人都拿住了,为何大人却不马上升堂?”
哪怕他本日身子略微有些不适,以县衙内的官兵数量,有他们三人在也足以包管邢辰牧安然出来。
说话间两人已经下床穿好了衣物,卓影上前两步从背后抱住了邢辰牧的腰,可贵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道:“牧儿,你就承诺我此次吧。”
“但是老爷,这......”师爷看了看卓影几人腰间的佩剑,非常不放心。
邢辰牧彼时还未入眠,见状干脆起床让店家送了热水来替他擦拭身子,又端了粥到床榻旁。
邢辰牧向后看了一眼随行的一众影卫,叮咛道:“你们都在这候着。”
邢辰牧之前传闻男人初度承/欢后能够会得热病,本身昨夜又做得有些狠了,本不放心,想守一会儿,此时闻言才想起,他这般在旁坐着,卓影反而没法放心歇息,便应了一声,上了床榻重新将人搂进怀中。
待全部厅里只余下县令与邢辰牧等六人,那县令道:“恕蒋某无礼,敢问您但是朝廷命官?”
“不出去,我在这陪你,等你歇息好了,我们再一起去县衙。”
邢辰牧的手很暖和,带着些皂角香气,覆在眼上挡去了照入屋内的阳光,卓影便乖顺地闭上眼,快睡着时又小声嘟囔:“我们昨夜惹的那帮盗匪也不知另有没有朋友,内里伤害,你先别一小我出去。”
他此时也是真有些饿了,便不再推委,就着邢辰牧的手喝完了粥,邢辰牧扶着他躺下,本身回身几口便将桌上另一碗粥喝完了,又回到床边,特长盖在他眼上,柔声哄道:“时候还早呢,再睡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