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辰牧并未接他这话,屏退了摆布才开口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是因为此次的变故才决定要任命你为影卫领使?”
“殿下......”
并非旁人做很多不好,但毕竟少了那么几分礼数以外的详确。
皇上起先并不肯意信赖,直到他亲身率着锦卫军及众影卫赶到上清寺救出被困的太子,节制了一干人等,才不得不在哀思中认清,此次事件确切与太后脱不了干系。
而曾经阿谁不过到他肩头高的小太子,现在乃至比他还要高上几分,从太子到天子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些年邢辰牧支出多少心血,又承担了多少压力。
邢辰牧翻开桌上的锦盒,从中取出巧匠精工细做的半面,亲手替卓影戴上:“我心中的领令人选,一向都是你。”
“这里有一封密信,你派人送到永安王府上,明日申时再派一队人马在暗处护着王兄入宫,不成有半分闪失。”邢辰牧从桌案上取来早已经筹办好的信,“现在就去安排吧,出去时替朕传严青出去。”
邢辰牧从未直接向卓影提起永安王相干之事,但两人每次见面也从不特地避讳他,是以他非常清楚,永安王并非如外界传闻那般在当年的后宫争端中身中剧毒卧床不起。
一晃十年,不知从何时开端,他对邢辰牧的豪情,竟从最开端的恭敬渐突变了质,那些明知不该该存在却还是没法按捺,不竭发展的情素,仿佛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利剑,落下了便是万劫不复。
遵循冉郢国的端方,太子身侧的影卫领使在新帝即位后便升为影卫统领,御前正一品武职,卖力统帅影卫军,撤除当朝天子,任何人不得调命。
卓影劝道:“卫将军暮年间跟从卫老将军抵抗苍川军,经历丰富,镇北中大家勇猛善战,圣上不必过分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