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阿谁男人跟他长的也有点类似,不过还是他比较帅……
“唔……”
南寒明任她靠着,看着那副几近完成的画作,勾起她的下巴,印下一吻。
“你先去关窗……”
顾顾恤忍不住呜呜啊啊,但是想说的话都被他堵住了,她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的热忱。
阳光很大很好,窗外也不会有人,但是她感觉很别扭。
画板在她手上挥洒自如,她行动加快,颜料有一些溅到她衣服上,留下素净的色彩,她没有在乎,只是不断的蘸笔、落笔、搁笔,然后又蘸笔……
顾顾恤停了笔,几个小时的事情让她出了汗,累的不可,她倒在南寒明的怀里,等候油画风干。
“唔……”
“嫌弃……”
“画的不错,老公嘉奖你!”
阿谁仿佛只要一支画笔一张纸几个色彩便能够具有全天下的女人。
两人那份明显摆摆的幸运仿佛能从画里溢出来。
他放开她的唇,吻垂垂向下,当触到她肚子上那一道不算都雅的伤疤时一窒,然后狠狠的吻上去。
“在想甚么呢?笑成如许。”
南寒明一个覆手,将她抵在床头,这个姿式顾顾恤抵挡不了,只能任他摆布。
她专注的看着远方的骄阳,画板上的人物的表面逐步出来。
顾顾恤也不晓得为甚么,总之她一醒来肚子上就有了伤疤。
他持续往下,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脸上,眉毛、眼睛、鼻子……最后是嘴巴,他停顿后轻笑一声,低头吻住,缠绵悱恻。
南寒明没向她解释太多,只说是划伤,缝了几针。
他目光忽地热烈,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,吻落在她的额头上,惹得她一阵痒,娇笑着要躲开。
他对画画并不感兴趣,只能说是略懂,但不像她那样精通。
垂垂的,她开端放空,大脑昏昏沉沉的,也开端有了青涩笨拙的回应。
南寒明眼尖,一眼就能看出来阿谁女人和顾顾恤端倪类似。
他更加猖獗,大手在她身上游离,挑开她的衣服,她来不及挣扎,就被剥了个精光。
画笔上的颜料在窗外阳光的折射下水晶晶的,熠熠生辉。
她伸手制止他的行动,禁止他往下,南寒明轻笑一声,将她搂在怀里,低头用心吻她的唇。
嗔怒地推开自恋的南寒明,她笑的光辉明丽。
她攀上他的脖子,啃了两口,他扣住她的后脑勺,吻,更加狠恶。
她记不起来本身是如何画画的,只能凭直觉。
看着调色板在她手里被熟稔的操纵,他晃了神,仿佛又看到昔日的顾顾恤。
就如许一向循环,他看着她画板上看不出来是甚么的小人,打了个哈欠。
“不要……”
炽热的舌头深切她的口中,抵住她的防地,然后撬开她的贝齿,一步步攻陷城池。
伟岸的男人呈现在一片草原中,远方的骄阳刺的他睁不开眼睛,他推着轮椅上熟睡的女人,目光柔情密意,女人转头看着她,笑容无法而和顺。
他看着她当真的侧脸,没有收回任何声音,只是就如许悄悄的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