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鬼说到刘老夫, 像是翻开了话茬子,对着郎默和秦渊持续说道:“那些被他杀掉的人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死的时候过分痛苦了,连报仇的设法都没有,要不就是回家了,再要不就是被鬼差带走。”
秦渊和郎默从亮着灯的屋子窗外走过,俩人决计用了障眼法,就算从刘老夫身边走过,他也看不到他们。
俗话说, 就算是鬼都怕恶人。
郎默沉默了一会儿, 问道:“刘老夫家的地点呢?”
“你太老了。”秦渊毫不包涵地回绝道。
秦渊多看了他一眼。
郎默顺势熄了掌心的火光,往四周看了眼,吐槽道:“不愧活了八百多年……”
秦渊从他掌心取出一缕火光,把这火光往地窖两边和上方一扬,霎那间,地窖纤毫毕现,仿若明昼。
一股阴寒的气味顺着地窖深处传到内里,肉质腐臭的味道异化着泥土的腥味令人作呕。
张秀霖看了眼秦渊和郎默,持续说道:“你们也过不去啊,他家狗可坏了,人离老远就叫了。”
这个门栏对秦渊和郎默更是造不成涓滴停滞,秦渊指尖在铁锁上点了下,铁锁回声而开,他和郎默走进院中。
但这些都不能让郎默恶心,让他感觉毛骨悚然的是――
但是这话没有说完就顿住,郎默的视野停在地窖处的一个铁架和中间的铁桶上,铁桶中间还摆放着一个大冰柜,因为这个冰柜,地窖的温度很低。
不过他毫不在乎刘老夫会不会发明他们不法入室,探头往地窖里看了眼。
而那中间的几个铁桶中,浓烈带着铁锈味的血液仿佛要满溢出来了,在暗沉色的血液里,浸泡着不着名的肉块。
张秀霖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他看了面前院,“你们谨慎点,刘老夫不晓得有没有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