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母是憋不住话的人。
再一个,也是最让郁颜感觉困难的,是萧蕴底子没有仳离的设法,他偶然、偶然、对于婚姻却并不架空。
萧蕴笑了笑,为这破天荒的设想。
另一个让郁颜感觉难堪的,是她母亲对仳离一事的死力反对和禁止,乃至出动家里亲戚来劝她,大有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意义。
郁母一听,也顾不得其他了,惊道:“如何摔了?没事了吧?”
他看着郁颜一步步下楼,柔嫩的鞋底踩在木质楼梯上,收回轻微的磕碰声,不大不小,不轻不重,那样挺直又柔韧的背影,让萧蕴遐想到窗下花圃里蔓藤花。
其他的郁颜都能够降服,但是该如何让萧蕴承诺仳离呢?
郁颜下午赶去病院的时候,萧蕴并不在,关照推着萧母在楼下花圃晒太阳,而她的母亲现在正在和萧母说着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