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素屏住呼吸,稳稳地隐在原处,身形动也不动。
“自会有人去关。”那女子冷声说道。
女子轻哼了一声,语声更加地冷,说道:“你先走。”
“好啦,你现下可对劲了?”又涩又嗲的声线,带着云雨过后的娇软柔媚,听在耳中颇是魅惑。
那男人窸窸窣窣地似在清算衣物,一面低调子笑:“你累甚么,我才叫累。”语毕停了停,又轻浮隧道:“放心罢,壶关那边的药虽不比沉香梦醉,却也不差多少,便是今晚与你欢愉一整夜,我也赶得及。”
那男人立即低笑道:“送送你罢了,放心,我这就走,这就走。”语气里带了几分奉迎。
阿谷真的很费事,太费事了。
她朝天翻了个白眼。
秦素震惊地呆立当场。
“你跟着我何为么?”那女子似是轻嗔,然语气却有些微冷,便如沉着脸说话普通。
阿谁关角门的人,不会便是阿谷吧!?
秦素暗里嘲笑。
秦素几近想要打个哈欠,毕竟还是忍住了。
这女人竟然另有帮手!
她方才选定此处藏身,除了为本身安然考虑,亦是以处乃是连接前后两个院子的通道,不管那女子去那里,都会被她瞥见。
海棠林边一片沉寂,那女子声气全无,就像是消逝了普通。
真是夜路走多终遇鬼,谁能想到今晚竟赶上了妖精打斗,她真是活活地倒了大霉。
不知何故,这两个才经云雨的男女,现在倒又不像方才那样笑骂无忌了,而是更像下属与部属普通。那女子明显是下属,而这个男人,不知何故,秦素想起了“面首”这个词。
这可算是有恃无恐,仗着沉香梦醉药力刁悍,这二人竟然行下此事。可爱的是,这时候秦素还不能走,只得听着。
温馨地等了一会后,秦素方等来了那男人的说话声,倒是终究转回了闲事:“有了这张图,我内心就有了底了。”语罢,他又低声笑骂:“你这小骚货,方才如何不早些拿出来,莫不是用心要气我?”
比起宫里那三百六十样花活儿,这对狗男女弄出来的动静,实在太平常了些。
阿谷竟然被委以如此重担,莫非她见过这个奥秘女子的真容?
脚步声越来越近,已然行至了海棠林边,却又俄然停了下来。
幸亏这对野鸳鸯还算识大抵,倒也不至于真的就大弄起来,也不过就小半炷香的模样,那林子里便又响起了说话声,这一次倒是那女子先开了口。
又是小半炷香过后,那男人的声音方又响了起来:“我要走了,可有旁的事情交代?”他说话间喘气声粗浊,带着餮足后的余韵。
秦素眸光微沉。
若在隐堂,这两人早就该死一百回了。
这女子言谈极是粗鄙卑贱,可却像是有一种特别的媚态,只听声音便可知,对于某些有特别爱好的男人来讲,她应当极有吸引力。
她蹙眉想着,蓦地心头一惊。
秦素挑了挑眉。
这女子倒是颇会易装,这回又不知穿了谁的衣裳,扮成了个丰腴的妇人模样,公然行事谨慎。
那男人却没说话,林中又是一阵响动,间或一两声喘气呻唤,似是那男人仍在抚弄那女子,好一会后,那男人方喘着粗气道:“这身又白又嫩的掐水肉,任谁也不会一回纵情。”语罢又调笑:“待下次时候余裕,再叫你见地我的短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