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怂,到底没敢刨根问底,举着酒杯跟他虚碰一下,转头就插手了另一边。
“重视点形象!”坐他劈面的老王脸一黑, 用力的瞪了他一眼。
曲宴宁把带来吃的放在桌上,捏捏谢小宝的脸颊,“如何感受瘦了?”
谢小宝看了一眼宋可文,跟他对口型:老王如何啦?
谢小宝晕晕乎乎,在柔嫩的被子上蹭了蹭,喉咙里收回两声恍惚的咕噜声,随后身形一闪,鼓鼓囊囊的被子就只剩下了中间小小一团崛起。
宋可文耸耸肩, 无声道:去了就晓得了。
谢小宝已经困得不可了,一杯长岛冰茶已经被他喝完,酒劲涌上来,谢小宝抵挡不住的就要往桌子上趴。
老王谙练的在前面带路,三人进了酒吧找了个位置坐下点酒,谢小宝第一次来,猎奇的四周张望。
酒意披收回来,谢小宝浑身发热,他胡乱蹬挠几下,将被子蹬到了一边,全部猫大字型的贴在床上,毛肚皮缓缓起伏着。
从谢小宝对峙从家里搬出来住以后,曲宴宁就时不时会来看他,之前软绵绵的小胖猫,一转眼就长成了能够单独糊口的大猫了。
谢小宝冲他做了个鬼脸,神情却轻松了很多。
谢小宝奇怪的扒拉着他,一个劲儿的傻笑。
找到了舒畅的姿式,谢小宝呼噜两声蹭蹭床单,沉沉的睡了畴昔。
人影消逝,贺煜换了个姿式,看向热烈的舞台,年青的男女们纵情挥洒着热忱,是一种浓烈到极致的猖獗。
谢小宝很当真的说:“今后就不能常常见面了。”
“喂喂,你们这是甚么神采?”宋可文敲敲桌子,哭笑不得道:“又不是生离死别,搞得这么严厉做甚么?”
宋可文眼疾手快的把酒端走,看着面庞红扑扑的谢小宝笑道:“这么快就醉了?”
老王抹了一把脸,沉默了一会儿,才抬开端道:“总公司的贺总要过来的动静你们传闻了吧?”
结完账,宋可文艰巨的半扶着醉乎乎的谢小宝往外走,谢小宝不乐意的扭动几下,差点连着宋可文一起摔地上。
两人把谢小宝送回家,把人放在床上,老王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,这才跟宋可文分开。
曲宴宁吃了一个,瞥见谢小宝笑的傻乎乎的,微微叹了一口气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,“甚么时候回家?家里人都很想你。”
******
酒吧里充满着音乐声跟喧闹的人声,舞池里是跟着音乐扭动的人群,办事员端着点的酒过来,谢小宝端起一杯喝了一口,又苦又涩的味道刺激的他皱着脸直吐舌头。
老王斜了他一眼,“等会你把人送归去。”
会场的人陆连续续往外走,老王沉默了一会儿,等人散的差未几了,对他们道: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宋可文咂咂嘴,“我跟小宝住的反方向。”
“现在的年青人……”
端着洗好的车厘子出来,谢小宝献宝似的把车厘子插上牙签放在曲宴宁手边,“嫂子吃。”
宋可文挤眉弄眼的啧啧两声,跟谢小宝推推搡搡的往外走。
老王乐的看热烈,招招手让办事生又上了一扎长岛冰茶。
谢小宝是个乖宝宝,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酒吧喝酒,一听老王的发起就承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