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箱子都是半满,她看重的箱子也腾出了一个容下她的空位。
但也来不及多想,便仓促出发了。
“谁?”景令凝眉,他的听觉没有错,但是四下空无一人,又是谁收回来的声音呢?
喜好温馨的他竟不太感觉喧华头疼,只是冷静地走到一处储藏柜中,拿出一个药膏,走到她面前递给她,道:“涂涂伤口。”
楚姣梨被他盯得有些难堪,而后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,抬手打了个号召,道:“你好啊……真巧在这儿碰上了。”
他悄悄扒开她的长发,粘着药膏的手精准无误地涂上了肿起的伤处。
因而乎,她趁人不重视,钻进了一个大箱子中,便将箱子中的一些东西分到其他箱子中。
“啪啦”一声,楼上仿佛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,楚姣梨的心蓦地一惊。
一想到两个月要困在那太子府里,她还不如去死了!出国好啊,能够玩儿,自在安闲的,不必每天瞧那项旖旎的脸。
待上了楼船,行驶约摸半个时候了,这药效也差未几过了,她便醒了。
那两位护法倒是迟迟没有动静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“纠结”二字都写在脸上了。
“呃……有半个时候了……”景令仿佛没有反应过来,但还是下认识恭敬地答复道,而后他蹙紧了眉,又道,“娘娘为何会在箱子里?是遭人暗害了么?”
她敏捷地紧紧抓住扶手,后脑勺蓦地撞到了模板,收回了好大一阵声响。
马车缓缓除了帝都,往渡口驶去,天气暗沉下来的时候,北宫腾霄领着一众侍从上了庞大的楼船。
闻言,踩着楼梯最后一阶的北宫腾霄停了下来,悄悄蹙起了眉。
她悄悄扬起唇角,道:“船飞行多久了?”
北宫腾霄背动手,回身便往楼上走去,朝后扬声道:“景月景令!把她丢到海里喂沙鱼!”
“嗯……”一阵倦懒的低.吟从箱内传出。
楚姣梨的表示,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喜好北宫腾霄,昨夜还特地扣问了,晓得本日北宫腾霄要分开,如何会这么早出了门,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?
景令抿了抿唇瓣,道:“抱愧,娘娘,部属必须第一时候向殿下禀报……”
心急的楚姣梨并未重视他停下了脚步,抬眼一瞧时,蓦地大惊,几乎摔了下去。
可北宫腾霄又如何会带她出来呢?
望着低头不语的她,北宫腾霄没有说话,上到了二楼,楚姣梨也紧随厥后。
“嘭!”
楚姣梨蓦地一惊,旋即往楼上跑去,道:“别啊!你如何能够这么绝情!幸亏我明天给你做醒酒汤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