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心用指尖有力道地掐了一下,面前的女孩却一点羞恼之意都没有,他冷哼一声,不再看她,持续喝酒。
“姣梨女人,您可慢着点。”小蓝子一脸恭维的笑意,抬起手将她扶了下来。
楚姣梨欲拾起碎片的手指微顿,缓缓屈指收了返来,轻叹一声后起了身,道:“好,奴婢跳。”
楚姣梨微喘着气,又被呛得咳了几声。
轻柔的红色薄纱若隔花隐雾,欲遮还现,朦昏黄胧,将少女的奥秘感衬托到十二分。
楚姣梨闻着这酒味,有些呛鼻,不由悄悄蹙起了眉,道:“殿下,奴婢明日还要夙起,不宜喝酒。”
倒了一杯酒,拿到楚姣梨面前,道:“喝。”
闻言,楚姣梨悄悄呼出一口气,道:“晓得了。”
如果如许他能解气,倒是也好。
语落,他俯身在楚姣梨光滑的白颈上烙下一朵深深的红蝶。
他的喉结微微转动,指尖紧紧掐着酒杯,只听“啪啦”一声,琉璃杯子便碎裂开来。
楚姣梨回身,瞧见了北宫腾霄已然看得入迷的眼神,不由有了几分羞.怯。
一想到如此美好的风景,北宫烈早已赏识了无数次,他的心头便猛地一阵抽痛。
楚姣梨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皇上向来尊敬奴婢,不会对奴婢脱手动脚,更不会让奴婢穿如许的衣裳。”
屋内的浓厚的酒气让她微微蹙起了眉,北宫腾霄超脱的面庞已染上了淡淡的红晕,桌上的果盘和酒壶狼藉一片,地上也有些许琉璃酒壶酒杯碎片。
这面料倒非平常百姓家所能具有,制作工艺极其庞大,楚家也只做出了一尺,以一寸千两的高价卖出。
沉着了一会儿,他微微眯起凤眸,抬手朝楚姣梨勾了勾手指。
话未说完,北宫腾霄又连灌下了两杯。
楚姣梨满脸倦意,道:“跳累了,不想跳。”
夜幕来临,繁星闪动。
楚姣梨被这烈酒呛得咳了两声,不适地蹙起了眉,道:“殿下,这酒好烈,奴婢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楚姣梨终究忍不住蹙着眉道:“殿动手劲儿那么大,是想害奴婢浑身留下淤青么?”
为甚么……她为甚么要这么做……
“姣梨。”景月蹙起眉,看着她停下的脚步,他道,“殿下本日傍晚回府,见你还未返来,发了好大的脾气。”
她抬眼望向北宫腾霄,悄悄咬了咬唇瓣,抓着衣料的手微微攒紧。
北宫腾霄举杯将酒饮尽,而后摁着她的后脑勺,将口中的酒强灌给了她。
北宫腾霄一把拉住她,坐到本身的腿上,遒劲的手臂紧紧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。
“你猖獗!”北宫腾霄一声吼怒,引得世人皆颤栗跪下,他微微眯起凤眸,道,“如何,你的身份职位比本宫还要高么?别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