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中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,婀娜窈窕的身材,螓首蛾眉,杏眸敞亮,鼻若悬胆,粉面朱唇。
楚姣梨抬眸,轻声一叹,抬手理了一下他的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,轻柔地别到耳后,道:“那奴婢能如何想呢?”
推开房门,北宫腾便往书架方向走去,从高处抽出一卷画卷,放到了桌上谨慎翼翼地展开。
她看着画中如天仙般的美人,内心不由一阵讶叹,这仙颜比那曾经的帝都第一美人菱贵妃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这好胜心一作怪,便想晓得是谁如此胆小妄为,竟敢抢殿下的女人?怎料竟是那九五之尊,殿下的生身父亲,这可如何是好?
北宫烈起家,负手而立,道:“你是这北冥的太子,一言一行关乎着北冥的脸面,今后行动检点一些,莫要落人丁舌。”
北宫腾霄神采略微欣然,道:“十一年前,皇宫宣称母后病逝,实则,她死于父皇手中。”
这么做,便是光亮正大地抢了他的女人!
北宫烈来前,他明显已当真批阅了两个时候的奏折,午膳都还将来得及吃,而他却非要让北宫烈瞧见本身如此不成器的模样,实在费解!
待不见了北宫烈的身影,楚姣梨轻声一叹,道:“拜殿下所赐,皇上已经讨厌奴婢了呢。”
他轻视地哼了一声,道:“不必了,舞女有得是,朕何必操心来你这太子府寻人?偌大的皇宫,还找不到会跳舞的女人吗?”
北宫腾霄抬手,广大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微凉的手,望着她安静的眸子,当真隧道:“本宫虽没有那么高贵,但也不至于那样凶险。”
北宫腾霄轻笑一声,道:“若不这么做,本宫是让你白白送命。”
眼下也不消他开口去问,北宫腾霄方才忙着甚么事情了!
楚姣梨微愣,这便是北冥已故的皇后?
北宫烈起家,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楚姣梨,除了愤恚外,眼底也多了一丝嫌恶。
北宫腾霄瞧他再无来由说话,他眼底划过笑意,道:“迩来姣梨身子骨渐好,父皇可否要召她入宫献舞?姣梨是儿臣的人,不过是为父皇献个舞,父皇断不会对儿臣的女人存在甚么别的设法吧?”
奇特的是,那眉宇之间,竟如有若无地映着她的模样,与她倒是有着几分神似。
背对着北宫烈的楚姣梨身形微微一顿,她严峻地咬了咬唇瓣,小声应下:“是……”
“方才有事担搁,望父皇恕罪。”北宫腾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,道,“姣梨,给父皇斟茶。。。”
前脚召她入宫献舞,后脚北宫腾霄就将其兼并,真是胆小妄为。
楚姣梨眼底闪过一丝猜疑,莫非另有甚么奥妙,是她上一世不晓得的么?
北宫腾霄抬手和顺地抚了抚她的脑袋,道:“不,有些事情,本宫要让你晓得。”
恰好这楚姣梨确切是太子府中的人,他并没有甚么合法来由降罪于他。
楚姣梨眉头轻挑,漫不经心肠道:“实在米已成炊,殿下不必再多加解释,奴婢如有怪你的意义,早该一哭二闹三吊颈了不是么?”
北宫腾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转过身来,抱到了桌上,双手撑着桌沿,昂首望着她,悄悄挑起长眉,富有磁性的声音略微嘶哑隧道:“你就是这么想本宫的?”
虽有耳闻,但她却从未见过她的模样,宫中也没有挂上她的任何画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