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旁人面,沈珏竟然能自如的说出如许热诚人的话,当他白玉安是以色侍人的娼妓不成。
白玉安一个病还未好的人能有甚么力道,即便他用力扭着身子吃力挣扎,在沈珏怀里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量。
身为一个男人,力量竟只要这么点,他白玉安即便不被他沈珏欺负,迟早也会被他身边的人欺负。
站在中间的侍女震惊的瞳孔放大,不敢置信的看向白玉安。
他不信他白玉安本日过来,内心不晓得他想要从他身上获得甚么。
那一头黑发放开,广明白衣跟着翻滚,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。
且白玉安那口中一声声无耻禽兽,沈珏听来甚是不喜,就黑着脸将人一下子抱住怀里,用力打了他臀部一下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玉安再骂一遍?”
要让白玉安服软,不吓他是不可的。
看着白玉安的眼眶里的惊惧,无能为力又不幸兮兮用力挣扎的模样,沈珏感觉人甚是不幸。
现在的白玉安就如一个被包裹的粽子,歪在床榻上任人宰割。
松开了按在白玉安后脑上的手掌,沈珏空出一只手就扯下白玉安头上的红色发带,在白玉安惊骇的眼神中就将他身后的双手捆了起来。
但她恐惧迎上沈珏的黑眸,不肯让本身落了半毫下风。
眉间的神仙红痣,让他像是不然灰尘的皎月。
感遭到后脑上监禁的手松开,白玉安开端狠恶挣扎起来。
可看了一眼,那位风雅入骨的白大人,亦是一脸错愕。
可沈珏偏成见不得他如许的端庄了。
白玉安惊了惊,反应过来要挣扎时,双手已经被沈珏反剪到了身后。
她晓得这时候获咎沈珏的确不是好时候。
这一刹时白玉安是有些悔怨的,她晓得她现在的力量在沈珏面前不堪一击。
不愧是白玉安。
一个在朝廷里没有任何根底的探花,在他沈珏面前竟有胆量朝着他泼茶。
半句打趣话也听不得。
那丫头看了眼沈珏肃冷的神采,一刻也不敢多留,赶紧弯着腰快步退了出去。
但一个不举的男人,又如何能称为男人。
白玉放内心有些不安,却又沉着下来,愤然抬头迎向沈珏:“沈首辅莫非还要仗势欺人不成。”
如许想着的沈珏天然要支出行动,一把将白玉安扔到榻上,还不给他反应的机遇,就拖着他的腿,用绳索绑在了他的脚踝上。
这具身子未成为女人,实在是有些可惜了。
那脸上还残着水珠,面无神采的朝着白玉安一步步靠近。
手指动了动,沈珏目光紧紧盯着白玉安,对着中间的侍女道:“叫服侍的都退出院子去,任何人也不准近。”
高大的身影逼过来,那投下的暗影一下子就她覆盖。
不懂风月情事的白玉安,沈珏甚是想看看他沉湎在情爱里是甚么模样。
沈珏感觉白玉安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