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珏深深看着白玉安,咬着他唇畔,疏忽他眼中的气愤,身子一压,就将白玉安压在了床榻上。
他又含了含白玉安的唇畔,哑声道:“玉安听听他们声音,他们恰是欢愉时候,玉安莫非不想与我尝尝么?”
白玉安如许的性子,逼太急了反而不好。
沈珏捧着白玉安的脸,额头抵在白玉安额头上,粗重呼吸扑在白玉安脸上,沙哑道:“玉安不肯看,定然是想与我做些甚么的。”
白玉安身材一震,看向沈珏半晌才震惊道:“你这乱臣贼子,你竟想肖想皇位。”
耳边那些粗喘的声音白玉安早已听不见,惶恐已经代替了她统统的感官。
换成别的任何一小我都不可。
沈珏看白玉安惨白着脸闭眼,一双端倪蹙起,好似劈面前的东西讨厌至极。
长松站在门口将人都带出去后,还是没忍住往里头看了一眼。
沈珏垂下了视线,抬起白玉安的下巴吻了下去。
白玉安不语,大口呼吸着又咳了几声。
她只晓得,她必然不能让沈珏发明身份。
看着怀里半合眼的白玉安,那头长发盖了半张脸,端倪如画,清秀淡雅,像是家里的宠着的宝贝,还没见地过多少外头险恶。
“小天子被韦太后养的如此不顶用,没了我,这朝廷迟早也会被别人代替。”
长松怔怔,赶紧将门又重新合上。
她只感觉面前的沈珏,眼里似有一道深不见底的旋涡,要将她拉入万丈深渊。
且他本意只是想让白玉安明白男人之间也有情爱,想让他这陈腐性子能开窍,别一根筋的只信那些圣贤书。
沈珏看着白玉安的脸垂垂惨白,一双眼睛更是闭着不再看一眼,便晓得人定然是曲解了。
沈珏微微感喟,到底还是不忍心再逼人。
沈珏瞧着白玉安那震惊的眼神,感觉甚是敬爱,不由捏了捏他的脸道:“我如果想要肖想皇位,先帝归天后,我早就将那笨拙的小天子赶下皇位了。”
沈珏瞧着白玉安那微微惨白的模样,手指攀上了白玉安的眼角:“男女另有鱼水之欢,玉安,男人之间也是能够的。”
白玉安一惊,赶紧惶恐昂首看向沈珏:“沈首辅莫非出尔反尔。”
这一场白玉安咳得又急又猛,好似要将心肺都咳出来。
手和脚都被捆住,那股惊骇又从心底升了起来。
她正想要让沈珏放她走时,却惊见沈珏竟然放了床幔,隔开了大半烛光,账内一片暗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