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白元庆朝着白玉安笑起来:“也顺带让你教教他,看看能不能开窍。”
“本年我去看望你父亲时,虽说你父亲脸上喜气洋洋的,到底还是顾虑你,席间都说着你小时候的事情呢。”
白元庆气的一下子揪着长景的耳朵:“好小子,竟变着体例提及你父亲了。”
“我与堂兄皆有是非处,今后堂兄再不要说如许的话了。”
白元庆就叹道:“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能考取功名,幸亏我另有个举人的头衔,也不算太差。”
白元庆还要说话,长景就迫不及待的道:“父亲,性静情逸,心动神疲我明白意义了。”
白元庆住的屋子是阿桃现在住的,阿桃就临时去跟陈妈妈挤两天。
白玉安坐起家将长景护在怀里,对着白元庆笑道:“长景聪明的,也了解了两分,堂兄不该欢畅?”
白元庆就道:“你六岁时已能将孔孟倒背如流,释译起来也是头头是道,叔伯们都夸你,只要有你在,便是被世人捧着。”
这话一出,长景一下子就放开了白玉安的袖子,老诚恳实跟着父亲去配房里。
糕点的碎末全洒在了白玉安的白袍上,白玉安不在乎,又对着白元庆问道:“故乡里的族亲,迩来可安好?”
中间的白元庆脸上暴露了欣喜的笑容。
“你也不要藐视了长景,举一反三,说不定他能懂的。”
白玉安自晚餐后便一向抱着长景,这会儿也累了,却笑着道:“长景要想同我睡,那我再考考你,你说对了我就同你睡可好?”
雨是中午才停的,院子里的地砖上另有水洼,阿桃怕长景滑倒了,就赶紧跟着出去在中间护着。
白玉安又看向白元庆:“明日我还要上值,屋子里的东西堂兄不必客气,看书就在我屋里的桌上看。”
他又道:“我走前你二姐刚生了丫头,叫我过来顺带奉告你。”
阿桃便忙站起来道:“公子现在要瞧瞧么。”
白玉安看向外头蹲在地上玩水的长景,心下考虑不知说甚么好,只对着白元庆笑道:“总会的。”
“现在与你坐在这处,也感觉有几分忸捏。”
白元庆端倪一动,笑道:“是何意义?”
白玉安便道:“这会儿抱着长景不便利,还是待会儿再说吧。”
“玉安也别多想。”
“现在你早已在翰林为官,而我还不过碌碌顶着个举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