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顾依依道气道:“当年我家公子的确不该走,可你落水可不是我家公子推你下去的。”
白玉安看着顾依依又持续道:“我不但给你题目,我还将文章答案都提早给你写下来。”
“且我的性命都在你手里,如何会骗你。”
“你不管去找谁来评这个理,我家公子也不该担上全数的错。”
白玉安看着顾依依点头:“我如果真要绑你,也不必同你在这儿说这么多话了。”
顾依依便哼了一声:“你放心就是,他认不得字。”
一个男人却这般瘦,看着触入民气,让人感觉压抑不幸。
一身深褐色的粗布衣料,身形肥胖,不说一言。
她说着大笑起来,手上又用了些力,盯着白玉安:“白玉安,你想过吗?有一天你的存亡也被我握在手中。”
而白玉安把柄还在对方手上,激愤了顾依依,除了让对方更加猖獗外,没有别的好处。
白玉安对上顾依依眼睛,低声道:“我的存亡的确捏在你手里。”
白玉安一听阿桃这话神采一变,赶紧按住了阿桃的手。
见着床榻的劈面放了张桌案,桌案上另有羊毫纸张,不由走了畴昔。
“只是翰林贫寒,并不如你想的那般繁华,而我也只能给你拿题目了。”
桌面上尽是脏污,在宣纸上面分外较着。
肩膀上的手终究松开,顾依依笑了笑:“算你明白。”
顾依依现在情感不稳,白玉安话已说尽,也没有再留的需求。
现在议论当年的事情无异于火上浇油,且现在讲事理,到底没用了。
白玉安看了看顾依依,又往屋内看了一周。
“谁叫你本身站不稳,如何现在能怪到我家公子头上?”
“是不是你!”
阿桃在中间听着顾依依的话,越听越心惊,越听越不讲事理。
“你要不想你被连累全族,你就必须听我的。”
白玉安眼神表示阿桃不动,一只手悄悄握住的顾依依的手腕,低声道:“当年的事我的确有错,可我们现在已不是孩童了。”
白玉安没有答复顾依依的题目,只是道:“你感觉是谁?”
说着她又紧紧盯着白玉安冷哼:“不过你也别想着杀我灭口,只要我一死,关于你奥妙的手札,就会被我的人送去官府里。”
顾依依一遍遍摇着白玉安的肩膀,在白玉安看来,现在的顾依依分外不幸。
白玉安苦笑:“我如果有万贯家财,天然都给你。”
白玉安苦笑:“信不信由你,我也只要你替我守着奥妙罢了。”
她拿着纸递给了顾依依:“这上面有一个地点,你如果信得过我,能够带着你大哥搬去这个地点里。”
手指尖不由划在膝盖上,白玉安微微沉眸,内心头已想了好几个来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