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元庆脸上惊奇不定,张张口,到底罢了。
白元庆本觉得顾君九是白玉安的同僚,但看顾君九这一身打扮又不似当差的,且这时候过来,莫非不上值?
外头没了声音,白玉安吐出一口气,一闭上眼睛就是本身被沈珏压在身下的场景,不由又气的咬牙。
“玉安自小操行端方,毫不成能做这等事。”
白元庆看了顾君九的反应,不明白此人如何俄然这么大反应,心下一愣,问道:“可问问顾公子来找玉安何事?”
热水漫过了胸口,白玉安低头往下看了一眼,胸上都是青红的陈迹,悄悄一碰都疼。
且顾君九生的阴柔白净,站在那儿仿佛繁华堆里出的公子哥儿,一举一动都有不拘末节的张扬,明显常日里是没把端方放在心上,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端方的主。
浑身都是沈珏留下的红痕。
白元庆看顾君九这么大反应有些迷惑,还是反复了一遍道:“昨夜玉安与沈首辅有要事要说,今早才回,应是累了。”
白玉安在里头闻声白元庆的声音虚虚应了一声,对付道:“本日不去。”
这一口气不管如何都抒不出来。
“顾公子休要胡说。”
“本日我必然要见到白大人,我要问个明白!”
他没没来得及说话,又见顾君九俄然凑了上来,对着他问道:“比来白大人常留在沈首辅那过夜么?”
他腿伤才刚好,趁着早上父亲把守他松弛了,就乘机溜了出来。
不由感慨面前的少年变脸比翻书还快。
白玉安眉头皱起,低低道:“此时不便利见人,堂兄叫人归去吧。”
他打量了两眼,一身茶青锦衣,那料子厚重泛光,上头的暗纹还是用金线织的,腰间挂了四五个玉佩,个个成色不俗。
顾怀玉一听白元庆是白玉安的堂兄,神采立马和缓下来,一把就拉着白元庆去中间椅子上坐下笑道:“原是白大人堂兄。”
白元庆又俄然想到,平常白玉安这个时候早该上值去了,如何还没走。
他笑了笑:“玉安昨夜过夜在沈首辅那边,许是累了吧。”
估计白玉安早就被吃干抹净了,就是恰好回绝他!
白玉安这会儿心烦意乱,只想要一小我呆着,顾君九此人她已好久未想起过了。
顾君九这才看向白元庆,高低打量了一番,见人面熟的很,且还留着髯毛,脸孔浅显,但气质暖和,像是比白玉安大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