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姐夫成了这模样,那今后日子还如何过?三姐夫习性不改,大不了三姐和离再醮。”
白玉安设住步子,伸出袖子擦了三姐脸上的泪水道:“三姐不消担忧我,我只是好好劝姐夫返来,将这事情一起说开。”
李氏眼里也落了泪光,看着白玉安道:“你三姐夫不是个端庄的,这两年染了打赌的恶习,家里开的铺子也不管了,铺子里的进账也全拿去赌,现在还要动络珠的嫁奁。”
李氏哭道:“恰是因为你父亲护着那牲口,这才让你不要去。”
李氏感喟着点头:“四郎,你父亲不会说动的。”
张氏一只手也紧紧拉住白玉安:“四郎,你才刚返来,歇着吧,这些事不需你操心。”
马车上,阿桃不解的看向白玉安:“公子,我们去扬江做甚么?”
白络珠点头:“玉安,他现在着了魔了,不会跟你返来的。”
“家里他便是天,谁要违逆了他去,那就翻了天了。”
“莫非今后三姐还要任由三姐夫打下去?”
白络珠看白玉安已经要往内里走,忙起家拉住他,抹泪道:“玉安,罢了吧。”
又对白络珠道:“我现在是圣上亲点的翰林编修,姐夫不敢打我,如果他敢脱手,那便是殴打朝廷命官,即便让父亲将他关在牢里,打他几十杖,那也是公道合法。”
阿桃上前一步就要说话,白玉安拦住她,又对那守门的道:“我姐夫在内里,说让我过来找他,他教我如何打赌。”
那赌场门口挂着两盏灯笼,两层的小阁楼,门口还守着两名魁伟的男人。
白玉安一顿,看向母亲:“母亲这话是何意义?
白玉安皱眉,身边只带了阿桃就出门了。
“这两年他不但纳了好几个小妾进了家里,还连孩子也不管了,整日里就混在赌场里,夜里就与赌桌上熟谙的那些人喝酒。”
白玉安看向三姐道:“不管叫三姐夫返来赔罪认错也好,还是和离也好,这事情总要有个闭幕。”
“络珠不肯给,你三姐夫那牲口便在家里打人,就连顾清去拦着也跟着打。”
白络珠看着本身这独一的弟弟,还是满眼担忧:“玉安,你三姐夫现在的性子喜怒无常,他要留在那儿不回就算了,你好好说话,千万别惹怒他。”
“我护着络珠,向你父亲说让两人和离罢了,可你父亲嫌这丢脸,还怒斥了你三姐一顿。”
白玉安看了那守门的一眼,正要翻开帘子出来,一小我就伸手拦住她:“你是谁举荐来的?”
“他常常连续好几日都不回的,我现在也不想管了。”
李氏一看白络珠这模样就晓得出了甚么事,那脸上高肿通红,不是被人打的又是甚么。
白玉安就道:“找人能不能出来?”
“连你大姐二姐都不晓得此事,别提其别人了。”
“他现在已没了人道,那里能顾甚么亲情,你现在去找他,我怕他还对你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