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安手上的笔一下子落到纸上,忙对阿桃道:“快替我清算衣冠,我要去见父亲。”
李言玉嗯了一声,又看阿桃蹲在中间给白玉安喂药,不由问:“这打出内伤来了?”
“您看畴昔瞧瞧不?”
白玉安养了几天,身上躺的懒了,头发也懒的梳,披在身后,懒洋洋靠着捧着杯子喝茶。
也只要那金山银山,海味珍羞才气养的出这模样。
这模样瞧着像是被关在家中的繁华家的贵公子,眼里全没有人间炊火,被山珍海味养着,眼里满是好东西。
白玉安不看李言玉,手指又翻了一页面前的册页:“你如果妒忌,我也给你几鞭子尝尝。”
白玉安冷静喝着,又叫阿桃出去。
这天白玉安起了身,披着袍子坐在廊下品茶看花,父亲估计也是感觉惭愧,这两日来看她时也没提婚事了。
阿桃就道:“刚才听管家说已经跟着老爷去书房说甚么话了。”
李言玉看向白玉安:“这倒是好说,只是我想不通你让我这么做的启事。”
李言玉看着白玉安,看着他洁白衣衿上的脸颊冷僻安好,俄然道:“上回你说想要去官,如果在朝廷里呆的不欢畅,干脆去官返来得了。”
白玉安趴在枕上软软吐出一口气:“哪那么轻易。”
后背不能沾床,爬着实在难受。
待阿桃走了后白玉安才对李言玉道:“你也别猜我这么做的启事,就当我一时髦起就是。”
白玉安听了这话皱眉,将手上的书一扣,看向李言玉:“那将含锦当何为么了?”
“我现在倒是悔怨,当初就不该好好读书的,现在在家中跟你一样,不晓得该多安闲。”
李言玉笑了笑,看着白玉安低垂的眼眸,脸庞温软如玉,濯濯公子。
“我还瞧见门口还守着两个仙颜婢女,难不成你还想三小我一起给你上药?”
“快些弄好,记得最好午后去,或则夜幕的时候,总之越少让人瞧见越好。”
想着这院子里的一花一木都是她种的,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。
白玉安的手俄然一顿,问道:“他现在在哪儿?”
李言玉不再说话,又看了白玉安两眼,见人也没侧头看他一眼,顿了下走了出去。
“一个生儿育女的妇人,还是孝敬的贤妻?”
两人不咸不淡的又说了几句话,李言玉看出白玉安神情里的怠倦,站起家来,低头看着他道:“你给我说的我这两天给你办就是,但走前你可要来找我。”
白玉安不语,趴在床上侧身看向李言玉:“上回我托你的事情,你提早两天吧。”
白玉安哼了一声:“你到赶着时候来看我笑话。”
只见白玉安正撑着头,手上翻着书,后背上的长发为了不落下去挡着眼睛,就用根木簪子挽在脑后,几缕发丝落在白净颈脖上,有的就落在了肩头。
白玉安这一躺就躺了两天。
李言玉笑了笑,却看着白玉安的脸颊又有些沉默。
春日恰好,日头照下来,浑身镇静。
床上的人涓滴没成心识到屋里进了人,直到李言玉走近了,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咳了一声,白玉安才转头看了李言玉一眼,又回过了头。
李言玉来看白玉安的时候,一眼就见到趴在床上的人。
李言玉无法,从怀里扔了个东西去白玉安手边:“这但是我让人找来的好东西,对外伤最好,几天后便能够不留陈迹。”
李言玉笑了笑:“我听我父亲说,你为了回绝与魏含锦的婚事,被你父亲打的下不来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