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安闻言看了李言玉一眼,唇瓣张了张也没说个话,沉默了半晌才道:“你放心吧,不是甚么大事。”
她又一顿:“何况我也没想到父亲真想打死我。”
阿桃见状一愣,感喟一声也没说话。
李言玉眼神动了动,低笑了声,正要说话,外头丫头的声音传来:“四公子,魏女人来看您了。”
“明晓得我不会下棋。”
李言玉看了白玉安一眼,从怀里取出两瓶药放到白玉安手边:“这类时候你倒是能想起我。”
“您小时候还晓得跑,那天您要跑了老爷也不能打您。”
白玉安也扔了棋子,埋回到被子里:“不算甚么大事。”
李氏也晓得白玉安的姐姐过来,免不了要伸手照顾,白玉安身上没束胸缠着,露馅了也费事,也就应了。
她又摇点头当真道:“我统统好好的,没出甚么事。”
白玉安悄悄笑了一下,将手里的白子放到李言玉手上:“那我陪你下棋吧。”
何况那指骨温润,苗条指尖捻着棋子,光是瞧着那白净皮肉,都忍不住要脸红。
“伤好后我就回京了,到时候你要给阿桃找不着个好郎君,那你便收了去,恰好你没结婚。”
李言玉直翻白眼,气得咬牙:“你倒是事事想的殷勤,事事坑我来了。”
又挑眉将视野落到白玉安脸上:“我的银子就不值钱了?”
只见李言玉俄然握住白玉安的手腕道:“白玉安,你也别同我装胡涂。”
李言玉出去时,看到白玉安这散逸模样也是一顿,皱眉过来坐在棋盘中间,看着白玉安本身下着两子:“你倒是心大。”
只是一小我趴着到底无聊,下中午白玉安就叫阿桃端来两盆花来在床头,又叫她搬来棋盘,够着身子撑着下巴下棋。
白玉安愣了愣,又看向李言玉似笑非笑的神情,忙吐了嘴里的核,对着李言玉道:“你可不准走。”
白玉安看着李言玉只盯着她不说话,那模样少见的深沉,眼里带着沉思与核阅,像是要将她看破一样。
又道:“不过阿桃的事你可得上心。”
“啧啧,如果你的同僚瞥见你这模样,背后指不定如何笑话你。”
李言玉睨了白玉安一眼,嘲笑:“不是大事能将你打成如许?”
“四舅比我父亲随便多了,说不定也不会拦着这门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