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起家,头痛的短长,凌晨起来也没有凉意,闷热潮湿的浸湿了身材。
白玉安是夜里醒的,醒来就见到坐在床边的云扇,感受身上规复了些力量,忙问:“高兄可出了事情?”
领口处的洁白领子被汗湿,紧紧的贴在皮肤上,又冷又热的让她头昏脑胀,难受的喘不过气。
云扇看了白玉安一眼,那后背上的湿汗贴在身上,模糊可见到内里的肉色。
“如果明日再如许,再叫郎中来看看。”
白玉安神采惨白的捂着胸口,干呕几次也没呕出个东西来,只是一阵一阵的心慌,呕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缓了一阵,她看向云扇:“昨夜的药,你又给我喝了?”
云扇将白玉安脸上汗湿的头发拂到耳后,顿了下道:“二公子这些天应当有些忙,两三日没来了。”
白玉安捂着胸口,强忍着恶心,缓了几下才道:“高兄稍等我半晌。”
幸亏菜都是些清口的凉菜,总算还能吃一些。
白玉安肚子里像是被搅在一起一样,每说出一个字就恶心的不可。
那影象如有若无,她细想起来好似又没有。
她咬了咬唇,用热帕替白玉安身上擦了一遍,又去拿了新的里衣过来给白玉安换上后才走了出去。
云扇守在中间,无言的替白玉安擦着脸上的汗。
她走到门口处,又看向床上的白玉安:“饭菜都热在厨房的,您待会儿好受些了,就去厨房端菜。”
床上的白玉安自云扇一走,就浑浑噩噩的脑筋不太复苏,闭着眼睛睡了又醒,刚换了的里衣又被浸湿了汗。
潮湿闷热的氛围跟着晨风一阵阵吹到白玉安的身上,白玉安只感觉额头涔汗,后背生凉,难受的不可。
干呕过后,白玉安一抬头就倒在了软枕上,半眯着眼睛虚软有力。
云扇嗯了一声,又看着白玉安惨白的脸颊:“奴婢还是去给您做一些平淡的饭菜,好歹吃一些。”
这个气候按理来讲不该这么热的,可又恰好热的不可,窗外的热风一吹来,浑身都冒汗。
白玉安摆摆手:“你不消管我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明显之前住进这里时,晨时和夜里还带着凉意,不过病了三四日,竟像是一下子到了暑天。
明显才蒲月的气候,她才发觉竟是这么热了。
云扇见着白玉安这模样,赶紧用帕子替白玉安擦额头上的汗:“公子许是夜里踢被子凉着了,我扶着公子去床上躺着吧。”
白玉安听着云扇悄悄的声音,微微安了心。
白玉安身上没力量,脑筋里空的短长,也不知本身到底如何了。
更满嘴苦涩的味道,就像是被人掐着下颌往嘴内里灌药出来的一样。
白玉安不饿,点头倦怠。
她不由看向中间的小几,小几上空空,甚么东西也没有。
她吐出一口气,看向云扇:“你归去看看高兄,我怕出事了。”
云扇一愣,踌躇一下随即小声道:“奴婢出去给公子掖被子时,看到药碗没动,奴婢不想华侈了,就又热了给公子喂了。”
莫非是云扇早上把药端走了。
她神采惨白的开不了口,只摆摆手让云扇快去看看。
“二公子说文书已经拿到了,等这两天忙完了就过来。”
肚子里没有半分胃口,乃至于一想到用饭便想要干呕。
云扇站在一边,看了一眼高寒沉默的身影,又默不出声的低头往阁房出来帮白玉安穿戴。
白玉安好似记得她之前也问过云扇一次,好似就在昨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