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衣裳的确要温馨很多,身上也跟着轻了,白玉安舒了一口气,只要沈珏不看她,这般呆在这屋子里倒的确温馨。
白玉安被沈珏这话说的有些难堪,面上却淡定道:“沈首辅放心便是,下官怎敢乱来沈首辅。”
隔了没一会儿,内里有小厮的声声响起,内里的侍女就赶紧出去开门。
白玉安正想着如何推拒,沈珏就说了如许一句话,好似她不按着他的台阶下,便是不懂分寸了。
白玉安看了沈珏一眼,又垂下眼眸喝了口茶才道:“沈首辅多虑了。”
她想到,如许的人在宦海上这么些年,又是出身王谢的世家公子,自来凑趣他的应是很多。
白玉安用手摸了摸因热气变得有些潮湿的脸颊,一身白衣端坐在软榻上,好似莲花前的君子,眼神腐败且端方。
白玉安的交领中衣将颈脖出盖的严严实实的,沈珏看了一眼,想着这白玉安也算会看些眼色,也不至于笨成书白痴。
沈珏一双黑眸挑眉看向白玉安:“白大人这般扭捏作态又是为何?你我都是男人,难不成另有何见不得的?”
屋子里温馨下来,沈珏没有开口的意义,白玉安便自顾自饮茶赏景。
侍女啧啧称奇,穿了这么多,也不知如何忍得下这么久的。
她神采还是淡定:“下官自来体寒,被热气熏熏也好。”
白玉安感觉后背出了汗,饮了一口热茶下去,身上就又热了几分。
归正沈珏不说话,白玉安就温馨吃菜,想着待会吃饱了就归去。
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:“你先用。”
又看他内里的中衣衣衿松松垮着,模糊还能瞥见他内里的皮肤。
流水的声音潺潺,空谷沉寂,不时飞一两片白雪出去,如许的风景的确恼人。
沈珏却未理睬白玉安的话,看向跪坐在中间的侍女道:“还不快去给白大人换衣。”
不由神采沉沉的看向白玉安道:“白大人不若去铜镜处瞧瞧本身现在的模样?”
白玉安就淡定的坐在软垫上,脸上神采平淡,看着沈珏道:”沈首辅曲解,只是下官的确不感觉热。”
沈珏那双包含着深意的眼睛又看向白玉安:“此次白大人应不会乱来本官了吧。”
原觉得解了披风便罢了,哪想那侍女竟又开端去解白玉安的腰带。
沈珏淡淡看着白玉安的行动,直到对方将杯子里的酒饮入唇里后,才垂下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