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觉得解了披风便罢了,哪想那侍女竟又开端去解白玉安的腰带。
白玉安的交领中衣将颈脖出盖的严严实实的,沈珏看了一眼,想着这白玉安也算会看些眼色,也不至于笨成书白痴。
侍女啧啧称奇,穿了这么多,也不知如何忍得下这么久的。
松了衣裳的确要温馨很多,身上也跟着轻了,白玉安舒了一口气,只要沈珏不看她,这般呆在这屋子里倒的确温馨。
白玉安就淡定的坐在软垫上,脸上神采平淡,看着沈珏道:”沈首辅曲解,只是下官的确不感觉热。”
白玉安看沈珏只是端着酒杯看她,不由问道:“沈首辅怎不消菜?”
一名侍女走到了白玉安的身侧,伸出一双白净手指要为白玉安解披风。
待身上只穿了身中衣,丫头将白玉安内里的长袍披在她身上后,才拿着换下来的衣裳退去了一边。
白玉安用手摸了摸因热气变得有些潮湿的脸颊,一身白衣端坐在软榻上,好似莲花前的君子,眼神腐败且端方。
一进到屋内,白玉安就感觉屋子内里白气浮绕,浑身暖洋洋的竟感觉有些热。
面前的矮几上被放上了一道道菜,每放一道,侍女就要说一道菜名,林林总总上了五六道菜后才都退了下去。
这话说的倒是义正严辞,好似态度恭敬。
归正沈珏不说话,白玉安就温馨吃菜,想着待会吃饱了就归去。
跪坐着的侍女为两人斟茶,茶香便浸满整间屋子。
白玉安只想着将彻夜对付畴昔,又看向沈珏举过来的杯子,只好硬着头皮端着杯子与沈珏相碰。
这酒喝了虽说倒是没有前次在国舅府喝了以后的难受,但是还是感受脑筋有些昏沉。
白玉安感觉后背出了汗,饮了一口热茶下去,身上就又热了几分。
又看他内里的中衣衣衿松松垮着,模糊还能瞥见他内里的皮肤。
沈珏脸上浮了些耻笑,也不再多说,摆手让丫头去上菜。
中间的窗户大敞着,模糊还能瞥见内里暗色里的山林。
沈珏看着白玉安那张微皱起的眉头,眼里不由带了些笑意,用筷子给白玉安夹了一块虾肉道:“尝尝。”
白玉安总感觉有几分奇特,又不好明着提出来,看着碗里的虾肉,怔怔几瞬还是夹起来吃了。
屋子里温馨下来,沈珏没有开口的意义,白玉安便自顾自饮茶赏景。
沈珏却未理睬白玉安的话,看向跪坐在中间的侍女道:“还不快去给白大人换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