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安的记性自小就好,即便那副风竹图她只看过一次,但细节处就已经记在了脑海里。
“不过如许倒好,我待会将常日里画的不对劲的清算出来,我留着也是无用,你拿去看看能卖多少银子。”
白玉安看向阿桃:“我们另有多少银子?”
白玉安并未那样讲究:“这会儿水该冷了,去睡吧,我就如许睡去。”
见着沾了枕便睡着的白玉安,阿桃微微叹了口气,将帘子放下去后才走了出去。
这事便这么定了下来。
阿桃见白玉安竟果然如许倒在床榻上去睡,叹了口气,拉着人还是将人把外裳脱了才放过她。
用了饭后,白玉安站在天井里,看着夜色里的翠竹,不由想起前朝名家徐路的那副《风竹图》来。
白玉安叹口气看向外头:“还是早些凑些银子才好,免得中间出甚么变故。”
白玉安想了下,魏快意开的是糕点铺子,琵琶巷那家定然是不可的,那处酒楼也多,铺子开在那处也没甚么人帮衬。
阿桃有些难过道:“之前是那些人是来求着公子买的,起码银子是很多的。”
白玉安常日里没甚么爱好,之前闲暇时会临摹些前朝大师的画作,背面便常有感而发的画几幅。
本身到底如何程度白玉安还是晓得的,晓得本身到底年青了些,笔力心不足而力不敷,还是差了两分火候。
有了如许的设法,她便往屋子里走,想着临摹一幅出来。
微一思考了一会,白玉安便侧头看向魏快意问道:“柳河街的如何?”
白玉安无法笑笑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比她画的好的太多,只是阿桃只见过她的画,又是身边靠近的人,天然感觉她画的好。
阿桃说着将近哭了出来:“公子但是高中了探花,熬着夜熬了好几天赋画了一两幅,这不是糟蹋东西么。”
阿桃就道:“今儿快意拿金饰去当了三两银子,奴婢手上统共还剩了不到十两。”
本想着在旁画下徐路的印章,但如许又好似用心画了仿画,到底不肯如此,题字上面只留了空缺。
她也没有多说,就去把中间的卷缸里密密麻麻的画卷拿出来。
想着本身如果按着那幅画画一副,应是能卖些银子。
阿桃便又道:“第二家铺子是柳河街,挨着河边的,夜里去的人多,买下来的话只要五十多两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