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珏一挑眉,低低笑了下:“白大人提这么多要求,是不是过分了些?”
他记得韦妙春给他灌的春药可不是平常东西。
“今后以后,下官与沈首辅,再无干系。”
到底是禁止住了。
即便是心机已经有了预期,可在沈珏摸到白玉安上面一丝崛起也没有的时候,还是微微一顿。
不过男人中了春药,能软成他这模样的,失实是没见过。
沈珏察看着白玉安的神情,那双眼里就这么安然的迎上他,乃至还带着淡淡的讽刺。
沈珏虽未中过春药,但与他设想的实在大相径庭,手就不自发的往白玉安身下摸去。
听着门内里的动静,白玉安喘着气想要摆脱开沈珏的束缚,张了唇就一口咬在了沈珏的手掌上。
他闻声白玉安有些沙哑的声音:“沈首辅,若待会考证了下官当真是男人,那沈首辅本日这般欺侮下官,又该如何算?”
他的手掌在那腰上握了握,稍一用力人能就能站不稳晃下去。
已经勾到白玉安锁骨处的手指一顿,那边闪现出大片白腻的皮肤,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芒。
沈珏乃至思疑到时候白玉安都压不住韦妙春,反而反过来被韦妙春吃干抹净。
沉默看了白玉安半晌,沈珏淡笑着松了手,伸手替白玉安将领子清算好。
白玉安的手指掐在掌内心,唇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。
这一张面孔如何能称得上男人?
白玉安只感觉本身的身子几近将近撑不住,眼神里却带着恐惧的坚固,更带着骄易的讽刺。
昔日里那一双腐败的山川眼眉,盛着婉约月光的温润眉间,现在却如挂着露的海棠,染了绯色的玉兰。
那颈上的白玉肌肤,比如没有瑕疵的玉色。
软成如许能玩女人?
将他按下身下突破他的统统常理。
感遭到沈珏的手在往下,她的满身不自发的就警悟起来,一只手用尽尽力的抓住沈珏的手,满眼惶恐:“你要做甚么?”
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即便软成这模样了,那眼神里竟然还含着股不平的力道,倒让他刮目相看。
沈珏看着白玉安眼里的迷离垂垂退去,又似狷介的冷酷面孔,不由抿紧了唇。
她迎着沈珏的目光,低低讽刺道:“若下官当真是男人,那下官与沈首辅的赌局便不作数。”
她嘲笑一声道:“沈首辅在说甚么笑话?”
沈珏看了那肌肤一眼,又看向白玉安,黑眸沉沉:“那白大人说该如何算?”
说着沈珏一挑眉,看向白玉安那张艳红的脸:“白大人不会介怀吧?”
“本日我倒不介怀救人到底,顺手也帮帮白大人。”
礼节纲常对他来讲自来便不是首要的,可惜白玉安恰好读了太多圣贤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