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珏却眼神一暗,一把将白玉安发上的簪子取下。
白玉安的双手仍然被沈珏反剪着,洁白的衣衿领口被沈珏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外剥开,暴露了内里白玉般的皮肤。
现在他非常猎奇,白玉安他到底有没有举起来。
白玉安虽中了药,且又饮了酒,头痛的短长,脑筋里也浑沌不堪。
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即便软成这模样了,那眼神里竟然还含着股不平的力道,倒让他刮目相看。
把人逼急了,他怕他会想不开做甚么事情。
他闻声白玉安有些沙哑的声音:“沈首辅,若待会考证了下官当真是男人,那沈首辅本日这般欺侮下官,又该如何算?”
沈珏一挑眉,低低笑了下:“白大人提这么多要求,是不是过分了些?”
沈珏看着白玉安眼里的迷离垂垂退去,又似狷介的冷酷面孔,不由抿紧了唇。
那一排藐小牙齿即便咬在手上也没甚么力量,不过那尖尖虎牙咬下来也几分疼。
而在房间的另一边,白玉安被沈珏捂着唇按在怀里,想要挣扎都没有力量。
“难不成沈首辅是不敢赌么?”
一只手撑在额头上,眼神看向跟着坐过来的沈珏。
即便是心机已经有了预期,可在沈珏摸到白玉安上面一丝崛起也没有的时候,还是微微一顿。
白玉安喘着气,指尖还是掐在手掌上,垂下视线不再看沈珏,咬着牙去桌边坐下。
她感觉本身将近撑不住了,但沈珏在这里,她不能一丝的松弛,吃力咬牙硬撑着。
说着沈珏在白玉安惊骇的眼神中,一只手不吃力的就将白玉安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另一只手就不客气的往上面摸去。
不过男人中了春药,能软成他这模样的,失实是没见过。
“本日我倒不介怀救人到底,顺手也帮帮白大人。”
霎那间一头乌发垂下,长发长及后腰,落在那月白衣裳上好像月色下的天神。
声音不再如刚才那般剑拔弩张,白玉安提着力量吃力道:“下官天然不敢与沈首辅计算。”
固然脑中还是浑沌不堪,固然衣衿已经热的潮湿,白玉安的眼神却垂垂腐败。
白玉安的手指掐在掌内心,唇中的血腥味道越来越重。
沈珏看了那肌肤一眼,又看向白玉安,黑眸沉沉:“那白大人说该如何算?”
再无干系,沈珏的确做不到。
那颈上的白玉肌肤,比如没有瑕疵的玉色。
沈珏的眼神暗了又暗,他伸出一只手紧紧箍住白玉安的下颌,目光如炬的深深盯着他:“你是个女人?”
乌发贴在脸颊上,眉间的红痣便素净起来。
软成如许能玩女人?
沈珏察看着白玉安的神情,那双眼里就这么安然的迎上他,乃至还带着淡淡的讽刺。
沈珏虽未中过春药,但与他设想的实在大相径庭,手就不自发的往白玉安身下摸去。
那双眼里好似隔着昏黄青山,像是细雨里的风月,云烟里洒下的山与水,让沈珏也不由痴迷出来。
他要的只是白玉安这小我,至于他是不是女人,对于他来讲并没有那么首要。
他的手掌在那腰上握了握,稍一用力人能就能站不稳晃下去。
白玉安一张红唇咬破,脸上已红的短长。
已经勾到白玉安锁骨处的手指一顿,那边闪现出大片白腻的皮肤,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芒。
这一张面孔如何能称得上男人?
“沈首辅不但要替下官守着故乡的奥妙,还要放下官搬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