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了,当时您每天在屋子里读书,出去也没几个时候。”
只闻声顾君九气愤的声音道:“我除了没有沈首辅有权势,我哪样比不上他了?”
疯言疯语入了魔怔。
便问了句:“哪位?”
白玉安皱眉看着顾君九俄然猖獗的眼神,不明白这恶棍又在说甚么疯话。
到第二日的时候白玉安已经神清气爽,可贵的有了余暇坐在后院偷着安逸。
走到前院,跨过门槛去大门处,一眼就瞥见顾君九正看向她,那张清俊脸上正勾着笑意,意味深长的看着她。
白玉安的冷酷讽刺有些刺激到了顾君九,只见他一把按住了白玉安的肩膀,另一只手就扯开了白玉安洁白的领口。
顾君九笑出了声,按在白玉安肩头的手更加用力,他红着眼睛狠狠道:“白大人告我?”
“我能够给你花不完的银子。”
“我记得当时沈首辅但是主理。”
想到旧事,白玉安眉宇间有几分无法:“可惜不能换了,无用的皮郛罢了。”
“我想白大人也不想我出去胡说吧。”
白玉安头痛的扶额,扔了手上棋子出去,本日倒想把话说清楚了。
陈妈妈就道:“瞧着是个年青的,之前没有见过。”
那天母亲红着眼眶对她说,面貌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并不首要,寻求斑斓更不是男人该想的。
白玉安蹙眉,想起昨夜沈珏遇见顾君九的事情。
“你若再胶葛我,别怪我状告你骚扰朝廷命官!”
白玉安一听就晓得是谁了,当即板了脸道:“不见。”
瞧着清清正正,拒他于千里以外,还说甚么不是断袖,不明摆着瞧不上他顾君九?
“奴婢敢说,沭阳见过您的都少。”
顾君九愣愣的捂着脸,如何也没推测白玉安竟会打他。
白玉安瞪向阿桃:“我的脸就这么招人?”
“你这些肮脏话再敢拿到我面前说,便将你带去大理寺去断断!”
脸上不由就裂开了几丝阴狠,顾君九忍耐着,凑到白玉安的耳边,瞧着那耳廓上的黑痣,他的眼神眯了眯,邪笑着低声道:“有些话在这儿的确不能说。”
“之前在沭阳可没见得。”
他咬着牙靠近白玉安:“你这探花郎,是不是也是靠着你服侍人的本领睡出来的?”
陈妈妈应了一声又往前院去。
恰是未下雪的好时候,光芒下来,虽还是酷寒,到底也有了几分春意。
正说着,外头的陈妈妈又一脸焦色的走了过来,对着白玉安道:“那公子不肯走,说非要见着大人才罢休呢。”
当时她掩的极好,底子让人看不到她的脸,也不成能被顾君九认出来。
“老奴看他身后跟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人,大人要不要去前头看看?”
他的眼神落到了白玉安的颈上,眼色就更阴了阴。
“你到底为甚么就这么回绝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