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良金道:“本来白大人是来游山玩水的,那就更好了。我与白大人也是一见仍旧,如果白大人没有要事,可得在寒处多住几日,也好叫我尽尽地主之仪啊。”
这三个字如果拆开来看,却无特别之处,可一旦凑在一块,足叫人闻之佩服。因为天下第一神捕,恰是此名。
抱拳谢后,白泽远笑道:“多谢钟门主美意,只是白某此次前去川西并非公事,而是听闻朋友说川西之景甚好,故而前来看看,顺道游赏川景。”
诧惊的询,叫坐于边侧的离上殇笑了,哎哎连叹几声抬头看着天顶,离上殇阴着怪调说道:“就你那一副女里女气的扮相,还学旁人男扮女装呢,如果看不出你是个小女人,白泽远这天下第一神捕也太浪得浮名了。”
“钟门主莫要夸她,她也不过是同徒弟学了几招巧的,闹闹性唬唬人也就罢了,如果真的当真较起性来,倒是得吃大亏的。这一次也是钟女人轻敌了,没一开端就使了霸枪门的双头霸王枪,要不然哪容她那般占了便宜。只是这官道上好生生的,钟女人为何会携她的女卫暗伏道上出这杀招?”
先前还在官道上叫人堵截的二人,现在已成霸枪门座上来宾,斟酒举杯朝着白泽远一敬,钟良金道:“天下第一神捕白大人名号,鄙人早是如雷贯耳,今儿得以一见,真是三生有幸啊。”
稍是一蹙,白泽远问道:“莫非这漠北双侠平素所行的,乃是采花恶事?”
举杯回上一敬,白泽远道:“钟门主谬赞了,白某何德何能担得上天下第一之称,不过是江湖朋友看得起,抬爱白某罢了。倒是钟门主,川西一霸,钟家双头霸王枪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叫川西众侠闻而叹惊,白某堪服。”
“还不快上前给白大人赔罪。”
说完抱拳先谢,而钟良金也忙令底下人替他二人各备一间配房。
前半句冲着钟良金,后半句则是看向俏哥儿,双手抱拳朝俏哥儿先行赔罪。
毕竟是曾经戏耍过自家女儿的,当留意之处也该留意。钟良金这一份谨慎白泽远能够了解,只是离上殇师承那边却不是一件能叫旁人了知之事。举了杯,抿了一口杯中茶,白泽远说道。
“先听了我这丫头陪侍的白衣女卫,说了女人与凌儿比武过招之事,女人武功极高,我这不成器的丫头在女人部下竟是讨不得半分的好,倒是高人跟前耍性了。她现着能全无伤损,倒是幸亏女人部下包涵了。”
“钟门主不必见外,如此也是不打不了解了,虽是他先出的手,不过我们也没及时申明,倒叫这曲解积深了。钟门主如果定要他赔罪谢过,那白某这儿也不得不揖礼请罪,钟女人,白某这处先向你告罪了。”
钟良金话音刚落,钟艺凌直接讽哼说道:“甚么漠北双侠,明显是漠北双淫。”
离上殇虽是同白泽远一道来的,可对于她的身份也当有个粗解,顺语询了一句,离上殇应询答道:“我姓离。”
气恼的“你”字才刚出口,就受了钟良金斥责,怒着声横瞪女儿,钟良金斥了一句“谁允你对白大人和这位女人如此不敬”这才转看离上殇,笑道:“我就这么个女儿,打小叫我给宠坏了,现在大了管不得了,愈发的没法无天起来。刚才开罪之处,还望女人莫怪。对了女人,不知女人贵姓芳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