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万斤??当真?!”乌涂木和身后的火伴齐声惊呼。
乌涂木欣喜道:“我要两万斤白糖,再雇佣都城镖局的人一起护送到玉门关,梁老板真的能供应这么多??”
“再说了,大周战马最高价一百两,质量远不如这些西域战马,这些马的确值每匹二百两,乌涂木没有言过实在。对方感念我的恩德,又急于回本,已经给出了友情价,我们利落一点,再送他们白糖商机,互利互惠。”
“此女越来越有昏君之象,刚愎自用,一再企图强军,激愤北胡,看来她的生财之道就是让梁萧经商,好笑至极……”
户部尚书拓跋烈告急面圣,死力反对。
此子的确是贸易鬼才,能赢利的那种!
“乌涂木先生,现在站在你面前的,是但愿能与你们西域人建立耐久贸易干系的一品皇商,而不是你以是为的奸商。我但愿你我能感遭到相互的朴拙,就如我情愿以一百五十两的代价买马。”
拓跋烈老眼一亮:“这倒是个不错的言论,能够传播!真不愧是我儿,洞若观火!”
梁萧用白糖以物易物,既为本身找到了乌涂木这么大的商机,又给白糖供应了更多的销路,还能给朝廷弄来这么多初级战马,本身也有机遇试训马队。
顾平休心折口服,哀告道:“还是老板目光长远,我学的这点外相,的确是班门弄斧,屈辱了吾皇圣明,今后还请老板多多提点!”
梁萧的话,终究让乌涂木透露心声。
“好说!”梁萧欣然应允。
梁萧回到家中,也在动手遴选宝马,以及精锐人选。
大周高祖打通了这条从武朝期间遗留下来的丝绸之路,但丝绸之路多数时候对官方而言,政治军事的意义更大,官方可否红利属于未知数,乃至能够倒贴赏金给西边过来朝贡的步队。
都城第一才子的名头,是由各大世家的优良后辈轮番占有,只要这些世家稍稍运作言论便可。
拓跋烈一怔,抚须大笑:“不愧是昔日的都城第一才子!为父想听的就是你这番话,我拓跋氏后继有人,取大周而代之,指日可待!”
拓跋俊弥补道:“我们趁便派人去江北和江南,告诉独孤家与公羊氏这些世家,梁萧成心进军书业,突破我们几家对大周书业的把持,让独孤家与公羊氏也出点力,一起整死梁萧!”
偶然候,开诚布公反而比阳奉阴违、委宛含蓄的结果更好,特别是乌涂木在这里受了世家委曲的时候。
宗子拓跋俊道:“国之将亡,必有妖孽!那梁萧必然是仰仗几分姿色,当了昏君的面首……可惜啊,此女姿容绝世,却不自爱!”
户部总算拨款买马。
梁萧浅笑道:“我最多能够给你五万斤,剩下的由朝廷用银票或者白银补上。”
梁萧终究压服这群西域马商,预定了五百匹精美战马,归去复命。
一斤白糖十两银子?那不是翻了二十几倍?
拓跋俊严厉道:“狮子搏兔,尚需尽力!何况此子背靠皇权,我们必须以雷霆手腕,将之扼杀于抽芽,不用心存幸运。如此,也能震慑昏君和那些与世家大族作对的宵小之辈,让他们明白,这天下,究竟谁说了算!”
现在顾平休不再思疑本身主上的目光了。
拓跋俊咬牙切齿道:“真想不到,我为了这昏君一向不敢娶妻,只能纳妾,她却豢养面首……贱女人!”
马车里,顾平休不解道:“老板,我们完整能够把战马代价压到一百两一匹,最多一百二十两,为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