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著的茶香四周溢开,透明中泛著淡淡的碧绿,茶杯中浮晃著一抹淡碧,几缕轻烟散著温热。柳锦夕端起紫砂制的茶杯,轻微的用红唇抿了一口,一股茶香渐渐从鼻端沁到咽喉,仿佛能够将人一整天的怠倦都给洗去,只余下轻松。
破天荒的,这道声音是头一次不带冰冷的同她说话。褪去了冰冷,清润的嗓音格外好听,如泉水般缓缓就过柳锦夕的心涧。
苏栎不语,一手撑在柳锦夕的身边,一手缓缓的将本身脸上的面具取下。
柳锦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与此同时顺手将手里的长剑扔给身边的侍卫,长剑在男人尽是惊诧的目光之下穿透他的身材以后又毫不包涵的抽.出,男人一双眼满不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红衣女子,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哀痛,成果,除了那张美艳的脸上逐步加深的笑意,找不出别的。
冰冷的男性嗓音,仿佛带着能够抚平她心中烦躁的魔力。柳锦夕闻言,紧了紧在苏栎腰间的手,轻声道:“嗯。”
“喂,冰块。明天穿那么薄还在外边蹲着,不怕冻死啊,还不快些出去。”柳锦夕一手托着腮,一边佯装活力似的皱眉看着屋外的苏栎。只不过,苏栎明天身上的白衣却分歧昔日那般朴实,相反却华贵非常,不管袖口衣摆还是衣衿,皆绣着金丝。腰间一块红玉代价连城。最首要的是这件衣服让柳锦夕模糊感觉熟谙,却又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。
“等会儿把这里清算洁净。”柳锦夕叮咛道,看着已经死去的男人,嫌恶的皱起了眉。毫不沉沦的回身出门。
柳锦夕向来不是会造作的人,既然这冰块俄然开窍了,那她也不需再作矜持,顺势另一只手也勾上了他的脖颈,樱红色的舌尖工致的舔上了苏栎的耳垂,在上面详确的打着圈……
柳锦夕迷惑道,伸脱手挑开面上的一缕长发,暴露明艳的容颜以及纤细白净的手腕上的一只玉镯。那碧绿的色彩在明晃的阳光下极其显眼。
“我来。”
“你…”
柳锦夕看着面前与本身无穷之近的男人,再次讶然。
苏栎问道,苗条白净的手指也顺手捻起空中上的一片枯叶,在手里把玩。
再看时,手上的红绳已然被取下,那苗条都雅的手重松的解开红绳上的一个结,一底子是圆形的红线手环便立即变回了直线。
男人被铁链挂锁在墙上,身上华贵的衣衫被鞭打的衣不蔽体,血痕累累的身上被鞭打的处所不竭排泄血来。
“柳锦夕!你为甚么要这么做!我是这么的爱你啊!你如何能够如此暴虐!”
柳锦夕只觉此时表情大好,明艳的脸上展开了一抹笑,唇角微勾,连着那眉梢仿佛都带着笑意。一手取下本技艺腕上的玉镯,看也不看的就丢在了枯叶上,收回较为沉闷的一声响,因为没有磕在石头之上,最后竟是没有碎裂。
摘上面具以后,清俊的容颜无可抉剔,眉眼如画,那双眸子如同墨玉普通,现在眼中却只要她的倒影。挺直的鼻梁,薄厚适中的唇,完美的如同经心勾画出的下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