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已经拆散的凳子腿递给了堵门的董天乐几个,我深吸了口气,轻声道:“记取,外边的都是门生,恐吓恐吓就成了,千万别吓死手,记着了没?”
“他娘的!”
见到董天乐手里没家伙了,那些门生更猖獗了,一个个不要命的扑到董天乐身上,又是打又是咬的,垂垂地,董天乐撑不住了,身材一晃,“哐”的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接着,一群杀红了眼的门生,扯住董天乐的头发,死命地就往下扯。
见到我们这边快顶不住了,大猫皱了皱眉,轻声道:“我们挨顿打倒是没甚么,可这些门生,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,万一伤到了关键,就不值当的了。”
实在,他们三个说的意义我何尝没有想到?只是,万一真的下重手了,还是没有冲出去,那乐子可就大了,我考虑更多的,还是今后在道上的名声:我们一伙儿人,跟一群高中生干架,最后反倒让人家门生干了,道上的人会如何看我们?
几近是一对3、乃至一对六,就算对方都是高中生,可这么多人围着我们打,我们也受不了的。
凳子腿砸在身上必定没有刀子砍的疼,可这“噼里啪啦”的一通乱砸,也真不是那么好挨的,特别是砸在董天乐脑袋上的那一下,一下子就给董天乐的脑袋干出一个大包来。
董天乐的力量哪是这么门生能接受的住的?
站在原地纠结了一阵,看着闫磊几个被打倒,我的眉头越皱越深。
“草!”
见到我脱手了,波仔球和大猫、张少鸿三个也不闲着了,三个小子大吼一声,抡起棍子冲进了门生堆里。
固然已经做足了筹办,但这些门生竟然猖獗到了这类境地,这是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。
真的放开手脚,那些门生必定不是我们的敌手:波仔球连着三棍子放倒了三个门生,大猫也打倒了两人,至于张少鸿就夸大了,这小子没有拿兵器,可涓滴不影响他的战役力。
几近是课桌方才移开的一刹时,课堂的大门猛地就被人踹开了,紧接着,那些堵在门口的门生张牙舞爪的,一窝蜂的冲了出去。
“飞哥,别乱多想了,再不脱手,磊子他们就伤害了”,见到我踌躇不定,波仔球有点急了。
董天乐“嗷”的一声,棍子掉在了地上。
“小逼崽子们,都给我滚蛋!”
波仔球也点了点头,“飞哥,不可就真打吧,我也算看出来了,这些门生动手老黑了,保不齐会真的伤了我们。”
“飞哥,如许下去不是体例啊?”
爱咋咋地吧,如果在不下死手,我们这些人很有能够一个都走不了了,到时候,便条来了,那可真是人赃俱获了,与其被抓,倒不如罢休一搏,只要如许,我们才有能够杀出去,只要逃出黉舍,到时候就算吴胜阳来找我,大不了死不认账。
那些挡在他面前的门生无不是被撞得七扭八歪的,有些不利的,倒地后被董天乐踩到了肚子,眼瞅着就站不起来了。
听到波仔球的话,我一咬牙,一个箭步窜了上去,抓住一个门生的肩膀,一棍子就砸在了他的脑袋上,“给我干!”
我点了点头,冲着堵着门口的董天乐和闫磊努了努嘴,“开门!”
那门生哀嚎一声,身子一歪,一个大马趴就栽倒了地上,不过,涌出去的门生太多了,方才砸翻一个门生,无数的门生,瞪着血红的双眼就冲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