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挣不过他的力道,他和顺的力道就像是一张网,而他的亲吻就是最致命的药,楚歌只能有力地看着他埋首在她腿间,看着本身被他引出澎湃的情潮,除了顺服与沦亡,再无其他。
杜慕转过身来正要说话,呼吸不由得微微一窒。
他双手插兜,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回身进了洗衣室,裙摆掀起,暴露一截玉白的小腿,纤细又柔滑。
看到通俗处,她会不自发地轻咬红唇,暴露点点洁白的贝齿,端倪微凝,吵嘴清楚的眸子如含着灵山秀色,惹人入胜。
楚歌点头,把这个词作了备注。
楚歌一顿,昂首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空调入风口的位置,还伸手畴昔探了探,沉寂地说:“空调开着的呀,估计是你把门翻开,寒气都跑出去了。”
楚歌小声地唤他:“杜先生?”
杜慕没说话。
她松了一口气,心想还好,他没有真的犯病。
如果她要睡的话,他还是能够“勉强”陪她的。
楚歌忍不住又叫他:“杜先生?”
杜慕说:“热。”
他轻舔着她的唇瓣,低而含混地笑道:“等不及了么?”
房间里非常温馨,只要钟表嘀嘀哒哒的声响,她重又闭上眼睛,蜷起的脚尖碰到了他的大腿,她下认识地伸畴昔,还未触及他那边就被握住了。
话落,她蹭了蹭他,胸口的柔嫩摩擦着他,大腿摸干脆地挤进他的腿间。
杜慕咽了口口水,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敞开的领口,内里雪色诱人,毁人便宜。
“这个词……”她把电脑转向他这一边,“你晓得意义吗?”
杜慕看了好久,屏幕一向没有动,楚歌对动手机词典查单词都要查完了,他还没有动。
杜慕点头。
“为甚么?”
杜慕靠在墙边,微垂着眼睛,指尖似是无认识地转动动手机,没有答话。
她呢喃着:“不。”
杜慕微微感喟:“但是我译不出。”
在她抬开端来之前,杜慕缓慢地转过甚去,面上作出一副当真看邮件的模样,某处却已经□□到像要爆。
“你是不是想摸它好久了?来,给你摸。”
他脱下睡裤,引着她的手摸向那边,如她所想的,炽热而又坚固。
杜慕“哦”了一声,这才挪步走出去。
</strong>楚歌一点也不思疑,如果他情愿让她爱上他,她必然会爱的,毫不踌躇,并且是肝脑涂地不顾统统的那种爱法。
她迷惑地看着他。
特别是那一身红色,更衬得她身姿轻巧,仿佛一朵小小的雏菊,随风起舞,盈香满鼻。
他望着她,在她唇上狠狠碾了一下,声音嘶哑地说:“想!”
帮他垫垫子的时候她身材俯得有点低,如此近间隔,杜慕看得很清楚,她的一双乌黑浑圆微垂着冲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