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，那必定是个梦，可梦境残破，她却如何也走不出来。
她嘶声：“滚蛋！”
满身只要一点遮挡的他，看起来诱人……而可骇。
楚歌沉默。
楚歌俄然就骗不下去，把车子捡起来递给他：“不要在路上玩，撞到人了如何办？”
然后，他放开她，站了起来。
楚歌都不晓得，如何就俄然到了这一步，还跟他示起爱来了。
气候并不冷，但她倒是冻得瑟瑟颤栗，场景一下就变了，她躺在一张广大的沙发床上，房间里光芒暗淡，烟雾迷离，杜慕已经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几个陌生的男孩子，他们包抄着她，不晓得有多少双手在她身上猖獗。
唐致远势大，随便编个来由，就变更了山庄里的保安都来寻她。
“闭嘴！”他轻声呵叱，手脚利落地三下两下将她也扒了个光。
他将她抱进内里的温泉池，池水很热，烫得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抖，他从前面抱住她，嘴唇悄悄在她颈窝里舔了舔：“把那句话再说一遍。”
她没那么天真，公然，杜慕又接着说：“但是楚歌，我还是那句话，别惹他们，你不是敌手。”
楚歌说：“我喉咙说不出话了。”
他的目光像是一盆清棱棱的雪水，一下就让她复苏了。
醒过来，仍旧在金岭山庄的温泉房里，杜慕睡在她身边，正目光沉沉地望着她。
楚歌笑，俄然就不惊骇了。
她又喊他：“杜先生。”
池水温热，他的身材比池水更烫，烫得她语难成句，烫得她在那一刹时健忘了实际冰冷，将来有望，而只唯愿，现在即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