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文也感喟:“吃药了么?要不你还是去病院看看吧?”
“嗯?”
楚歌才吃了感冒药,脑袋晕乎乎的,看着他,半天赋气明白他说的甚么,如果说之前她多少还觉得他是在跟她开打趣的话,那么这会儿,她是真的很不测了。
“如果你情愿,我会。”
但是,想了又想,这些话,她都没有问。
安雅从指缝里看到了她的笑,只感觉嘴里特别苦,放动手,不由自主地说:“小歌,别对我那样笑好吗?感受上,仿佛我只是你一个很陌生的人一样。”
当时候,她才不懂甚么叫矜持,也不懂甚么是温婉,她活得尽情,笑得也光辉,像灼灼阳光,烈烈隆冬,敞亮得让人不得不避其锋芒。
楚歌眨眨眼:“我应当受宠若惊吗?”
“我病了。”
这回轮到安雅怔怔地看着她。过了会,她说:“小歌,我是不是很过份?明显之前,害得你那样惨。”
尤宇倒是仍旧笑眯眯的,说:“投名状。”点了点下巴,“不翻开看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