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样儿的!这不是喝得挺好嘛!”齐宏拿起酒瓶子给柱子倒酒,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排闼出去,三两步跑过来,接过酒瓶子:“哎呀呀,宏哥,哪儿能让您倒酒,我来我来!”
“这不就得了,是哥们儿就得喝酒!都不是娃儿了——柱子,你得记着,你是个爷们儿,爷们儿做事就得干脆利落,别他妈的拖泥带水的,就跟女人的月经似的,滴滴啦啦没完没了——”齐宏的目光咄咄逼人,手中的杯子一向举在空中,柱子勉为其难接过杯子:“那我就喝这一杯?”
男人抬起手来,指尖在女人尖尖的下巴上摸了一把,手顺势下滑到她的胸前,停在隆起的部位,嘲笑道:“只要你把老子服侍欢畅了,谁他妈的敢轻视你!”
“好人!”女人嘻嘻一笑,胸脯轻颤,仰开端,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一下。男人哈哈大笑,粗暴的捏了女人酥软的胸脯一把: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!你等着,哥哥我帮你经验他!”
男人站起家,耸耸肩膀,绕过茶几,走到柱子身后,冷不丁揪住他的后衣领,将他提起来,掉了一百八十度,啪啪两耳光扇在他的脸上。
“喝了再说!”齐宏别的端起一杯酒,砰一声脆响以后,干了杯中酒,柱子硬着头皮把酒杯靠近嘴边,抿了一口,皱起眉头。迎着齐宏的目光,柱子不免心虚,头一仰,无法的喝干了酒。
扫视人群一圈,柱子强忍住内心的打动,对父亲的题目哑口不提。齐宏冲着世人挥手:“都归去坐着,该喝喝,该玩玩儿!女人给你们喊到身边,不是当安排的!”
柱子抬手摸着火辣辣的脸,眼睛盯着男人一眨不眨,男人肝火中烧,就在他挥动拳头,即将落在柱子身上的时候,柱子脱口而出:“齐宏——你是齐宏?”
“哦!”明天是柱子第一天来这里上班,他有些摸不清楚,蜜斯点的东西,是否作数。
女人惶恐失措的跑到门口,伸手颤巍巍的在墙壁上摸索,顿时,室内灯火透明,统统的眼睛都齐刷刷的堆积到齐宏身上。
“经理,你、你别如许儿——我不会喝酒——”柱子拘束的站起来,不知所措。
“就这,也叫事情?”齐宏嗤之以鼻,朝着女人大吼:“去,把你们经理叫来,给他非常钟时候,不来,老子就开端砸场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