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继鹏不厌其烦的拨打齐宏的电话,在拨打第五遍的时候,电话终究接起,他喊道:“老弟,你的电话真是难打,快急死我了……谨慎有尾巴,来者不善!”
“谁他妈的胆小包天,竟然敢跟着我,老兄放心,老子明天非把他们揪出来不成!”齐宏思惟清楚,但是较着的舌头打结。
黄继鹏灵光一闪,有了主张,全速直行,闯过红灯,俄然一个急转弯,调头往回行驶五百米,又一急转弯,拐进了一条狭小的老街道,行至街道中段,将车开进了一个院子;黄继鹏当即熄火下车,立在埋没处,死死的盯着大门口。
没有人晓得,不管是车技,还是窥伺、反窥伺才气,黄继鹏都在顾远山的安排下,接受过严格练习的;即便是拉一个专业刑警出来比试,黄继鹏也不必然会输给他。
很快,黄继鹏就发明,本日非同昔日,尾巴非常难缠,紧紧的咬住不放,他七拐八拐,也未能满身而退。
眼瞅着尾巴越咬越紧,即便是全速行驶,也难逃被追上的结局,黄继鹏第一次感遭到心浮气躁,他的脑筋转得缓慢,影象中呈现了这一地区的舆图,遴选着逃窜的线路。
“求之不得!”齐宏冲黄继鹏挤了挤眼睛:“继鹏兄,咱叔可发话了,今后,可得仰仗你多罩着兄弟!”
在卫生间的时候,顾远山已经吐了一次,如果再接着喝,已然抵挡不住,见齐宏递了梯子过来,判定的顺坡下,道:“也好也好,来日方长,朋友、哥们儿是一辈子的,酒哪儿能一日喝完,留点念想,才有盼头!本日到此为止,你们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,我也美美睡上一觉!”
一行三辆车,两辆小轿车,一辆面包车,黄继鹏计算了一下,车上少说也有十几号人,心中不免后怕,暗安闲心中嘀咕:幸亏老子灵光一现,不然,本日非身首异处不成;这帮人究竟是何许人,为何穷追不舍,到底是甚么人要置寄父于死地?老子甚么都不晓得,差一点儿成了替罪羊,若真是为此丧命,太他妈的不划算了!
本身安然获得了保障,黄继鹏不免担忧起顾远山的安危,虽说,金都大旅店在金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旅店,安保事情向来做得不错;但是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哪怕是再滴水不漏的人,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;如果那帮人晓得了顾远山的下榻之处,的确是极其伤害的,谁也不敢包管,不会有不测产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