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人跟其他的街坊看完了全程的热烈,日子又逐步规复了昔日的安静。
江月儿问他:“葫芦哥,那家如何了?”
“万一积年累月,孙通的小恶积成了大恶呢?”
当女儿的都这么想了,其别人更不必提。
江栋笑了,这孩子公然猜出来了。
传闻有天下午,孙通带着家里的几个儿子气势汹汹闯到了牛家,两家人不知吵了些甚么,最后,孙家人个个挂了彩狼狈而出,第二天就搬走了。
胡禄笑道:“孙家老二出事了。被人剪了舌头, 一张嘴就是一嘴的血,还在脑袋上开了个洞,上面也――”想起面前的是两个女人,倒不好再说下去,一脸畅快道:“这恶人总算得了报应。”
等杜衍放学回家的时候,隔老远就听孙通骂:“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老子一个也不信!你这个死婆娘没事也少到处蹿,平白惹得倒霉!”
嬷嬷:“……”她没感受错吧?大蜜斯的这位女伴提及赴宴,如何像要去看猴戏似的?
表示在江月儿这里便是,阿敬早晨关在房里,又不帮她做功课了。
江家隔壁,孙通娘子嚎了半日,想起前儿个两个儿子撞邪,她去三树胡衕找收魂姥姥请神,姥姥说:“你们家六个男人,阳火太旺,再加上你们屋子还在城南头。南边属火,本来就旺,火上加火,没烧透已经算你们运气了。”
他伸脱手指,忍不住捏一捏小胖妞笑起来显得更圆的小胖脸:没变啊,还是这么好捏……她甚么时候长了这本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