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敬”顿了顿,方道:“你先把我的名字叫对。”
江月儿脸上便现出又纠结又不忍的神采,踌躇半晌,方小声道:“那,那阿爹还是不要打——”
气候一转凉,江栋的船就没那么有吸引力了。江月儿每天虽仍起得早,但大多数时候都在自家四周转悠,跟四周街坊的小娃们一道玩。
因为江栋数月前的开导,加上杜氏不是那一言一行都要给孩子安排安妥的母亲,只要江月儿定时按量完成课业,她就不会管束太多。
杜衍竟被笑得内心一颤,不觉伸开手,作出了个防备的行动。
王二丫喜得暴露了豁牙,她吮着葡萄里的汁水,也不感觉酸,又问:“衍哥儿明天如何没跟你一块出来?”
瞥见她复苏过来,杜衍目光微暗:小胖妞警戒心还挺高!
江栋又笑她一回,揉揉她的小鬏鬏, 回屋穿了衣裳, 与杜氏说一声:“我上衙去了。”
江月儿放下心来,毕竟困意浓浓,没一会儿就呼呼睡去。
江栋道:“我瞧着,他好得很,就是话少了些。”
说来也巧,江月儿说着话一分神,一瓢水便歪了一半,有几滴正巧溅到王二丫桃红色的新裙子上,她抱怨道:“你把我裙子弄湿了,真讨厌。”一顿脚跑了。
杜衍灵敏地捕获到了她话里的意义:“甚么叫‘又’?莫非你觉得我骗过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