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疼么?”费思爵轻吁出一口气,眉宇间跃起了一丝柔嫩的褶皱,略带关忧的语气扣问。
过分于愤恚下的她想拿东西砸他,却只够到了一块毛巾,刚甩了出去,就轻而易举地就被他拿下了。
内心顿时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。
明姿画顿时就哑然了,恐怕他再做其他过分的行动,被迫沉着了些许。
明姿画对付地答复:“还好!”
“好样的,你就持续装,我要去沐浴了,你那里来回哪去吧!”费思爵眼眸一缩,说罢就判定地直起了身,作势要进入浴室,再也不要理睬她的模样。
费思爵的桃花眼里缓慢地闪过一抹镇静,嗓音不自发地放低低声,放轻柔,“要不要紧,我来帮你看看?”
另一方面,费思爵不怀美意的目光,又时不时地朝她瞟过来,他那俊美的脸上那神采像是捕获到手的猎物普通,刹时让人淡定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