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这句话里暗含了惯有的警表示味,明姿画心下一紧。
明姿画循循善诱,如果费思爵真娶返来一个女人,她也就束缚了,她应当鼓掌喝采才是。
屁股刚触到凳子上,明姿画就禁不住收回了一声痛呼声,自发叫的过分于阿谁,立马捂住了小嘴。
“小画画,你丢的毛巾,可真香呢,我等会就拿它来好好的擦身子!”费思爵反接住毛巾,递到了鼻下悄悄地嗅闻了一会,满脸上都挂着那种很享用的险恶的坏笑。
“我沐浴缸,你洗淋浴好么?”明姿画轻嚅红唇,万般无法之下,只能稍作让步。
明姿画忍着疼试图爬起来,不晓得是浴缸太滑了,还是她的腿发麻了,愣是挪了几下敬爱的PP都没能起得来身。
没有任何踌躇他直接挑起了她的裙摆,仔细心细地替她查抄伤势。
他穿成如许,摆了然是要引诱她,她可不想被逼就范。
可刚用极力量尽力地挪了一下,又吃痛的反弹了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