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还敢?”墨琚眯起眼眸,手上的丝线还是勒的紧,但也不至于瞬息间就要了容安的命。
“我悔怨给你这块金牌了……”墨琚抽搐嘴角,听得出来他不过是戏言,可容安也晓得不能过分度,将金牌支出荷包,细细系在裙带上,道:“天蚕丝很首要,命也很首要,我又不是傻子。唉,实在不可,九霄环佩就只能束之高阁了,只是感觉对不起我师父,自从在他白叟家那边担当了这九霄环佩,就一向和它聚少离多……”
容安低着头,能感遭到头顶上墨琚灼灼的目光,的确能把人灼成灰。
最后,俄然从椅子上滑下来,一低头,紧靠近容安,将手中丝线往容安脖子上一勒,盛满怒意的眸子瞪视着她,迟缓隧道:“孤已经命令,如果他敢再吃败仗,就提头来见。”
墨琚淡淡看了她一眼,“究竟如此,就算是神,也不能包管常胜不败,何况只是人。”淡若清溪的眸光里却隐着深海波澜,望着容安:“败北也没甚么,孤只怕褚移一贯傲岸惯了,会受不住败北的结局。”
“内心没有怪过他吗?毕竟让一个弱女子去面对残暴的疆场,很残暴。”
容安又摸出免死金牌细细端量,连连感喟。墨琚也俯下身来,俯视我:“你……莫不是真的在打免死金牌的主张?”
容安一声叹:“唉,还无能甚么?修九霄环佩啊。那天不是掼在阿谁杀手头上断了两根弦吗?这弦是天蚕丝做成,普通的质料底子不可,可我上那里去弄天蚕丝?”
金牌往怀里一拢,嘿嘿一笑:“开打趣的,王上别当真啊。谁能舍得用免死金牌换钱?收藏还来不及呢。微臣谢王上隆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