驸马府。
“初云公主,就是这儿了,请!”模糊约约的,水竹已经能听到司徒冰的声音,她们快到了!
“大姐?”一个姣美公子迷惑的看了看恰好好坐在中间的司徒冰,笑道:“三蜜斯不必自责,司徒大蜜斯不是在这吗?”
一念及此,司徒嫣的眸色刹时暗沉下来。
“不过话说返来--”司徒嫣凤眸微眯,闪动着伤害的光芒:“你早就晓得司徒静靠近我是别有用心?”话虽是问句,但语气却非常笃定。
“醒了?要喝点水么?”白千墨排闼而入,看到司徒嫣已经坐起,也不等她答复,已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司徒嫣。
“她说的大姐可不是我”司徒冰轻哼一声,语中带刺道:“她说的不过是一个从小养在内里的野种罢了,仗着一些沾亲带故的干系,非得哭着求着说我父亲是她生父,真是不要脸!”
既然想通了,司徒嫣也不再穷究。她接过水杯,一饮而尽,干涩的喉咙终究感觉好受了一些。仿佛每次遇险都是白千墨相救?想到这里,她不由得感激的望了白千墨一眼,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犹踌躇豫地开口道:“此次……感谢你了。”不管如何,白千墨多次救她是不争的究竟,如果没有白千墨一起相护,她司徒嫣不知得栽多少个跟头。
蜜斯--蜜斯呢?水竹蓦地回神,她强压下心底翻滚的惊骇与不安,摸干脆的喊了几声:“蜜斯?蜜斯你在吗?”
“你如何能让为夫走呢?”白千墨做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,道:“还没过门就如此凶暴,那如果过了门还不得蹬鼻子上脸--骑到为夫的头上了?”
“不要--”水竹来不及禁止,惊呼出声,一张小脸顿时变得煞白。
语毕,几步上前,不待世人反应,已蓦地推开房门。
水竹被惊的后退数步,撞到房中的红木圆桌,桌上的茶壶被撞倒地,收回“哐啷--”的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