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颠末端半夜,就连下人都去睡觉了。此时的司徒嫣却非常的精力。只见她穿上平时的便衣,头发用一根银簪子微微梳起,暴露白净的颈子;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,脸上一抹对劲的媚笑,见四下无人,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。
老鸨笑眯眯的拿过银子,然后便聘请司徒嫣进了包间。
而那些眉清目秀的小倌们,则羞红了脸,扭扭捏捏的低着头,站在那边等候着客人的遴选。
司徒嫣滑头一笑,计上心头,笑嘻嘻道:“那鸨妈妈,咋们可就说定了啊,青玉公子明儿个可就被我包了,不接别客了。”
驸马府中,司徒嫣满心焦心的等候着人们都睡去,她坐在本身的内室中,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内里的环境,桌子上面的香茗已经凉了,司徒嫣却浑然不知的喝了大大一口凉了的茶,顿时皱起了秀眉。
司徒嫣气定神闲的坐在了房间内里,闻着桌子上檀香的香气,顿时一阵舒心,表情不由得愉悦起来。
“奉侍就不消了。”司徒嫣不冷不热,考虑道:“方才那位蜜斯常常来这吗?我还是头一遭对一名男人如此中意,不想竟让她捷足先登了。”
老鸨看到银子,眼睛发光,但是还是有些踌躇的道:“够了够了,女人真是风雅。”
老鸨见司徒嫣这个模样,早已心领神会,含混的笑着对司徒嫣说道:“女人,好好‘享用’吧。”
“哎呀,瞧女人说的,能让女人看上是青玉的福分。”
司徒嫣话说的霸气,想到刚赚来的钱,俄然有种发作户的感受。抬手摸了摸鼻子,司徒嫣暗想:这类感受也不错。
司徒嫣不悦的道:“如何?莫非老鸨没有教你如何服侍客人么?”
从门口向里看,只见统统的女人们都纷繁排在楼上楼下,坦胸露乳,身上披发着劣质的胭脂香气,挥动动手绢招引客人。
司徒嫣却滑头的笑着,只是看着小倌闭着眼睛那诱人模样,却不吻上他的唇。过了好久,小倌见唇上没有东西,便展开了眼睛,只见司徒嫣正无缺得空的看着他,顿时红了脸,别过脸去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让我服侍你么……如何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