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二哥!我前几日亲目睹到司徒嫣那贱人用毒药威胁你们替她做事,定是司徒嫣设想毒害你们!”司徒雪上前一步,美目瞪着藏在司徒风和司徒锦身后的司徒嫣。
“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送去牢房,到时候爹爹返来查明本相,先非论爹爹如何想,便是摄政王那边,夫人怕是也不好交代吧?”
语毕,看也不看世人反应,回身甩袖,恨恨拜别。
“慢着!”几个小厮正想押送司徒嫣,却被司徒嫣厉声喝住。
“我问你们话呢,你们一个个都哑巴了?!”司徒锦见没人回话,语气更加卑劣。
“你们干的不错。”司徒嫣见上官蝶抱恨而去,脸上也暴露了对劲的笑。她自怀里取出前几天赋制好的水烟袋,顺手扔给了司徒两兄弟:“给你们的嘉奖,今后好好干,好处少不了你们的。”
“哎?大姐,你跑这么快做甚么?”还不到司徒风的别院,司徒嫣就好运气地碰到了司徒风和司徒锦二人。
几个小厮见上官蝶真怒了,不敢怠慢,从速过来押送司徒嫣。
上官蝶愣怔以后,气急废弛地拍案而起:“追!从速给我追!如果让她逃了出去,我饶不了你们!”
如何办?能如何办?打又打不过,那就只要跑了!
此次,几个小厮不再顾及司徒嫣,挽起袖子,直接就向司徒嫣抓来。
上官蝶神采更加丢脸,一双美目死死瞪着司徒嫣,几近要喷出火来。恰好司徒嫣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:“夫人可不能随便冤枉人啊,您好歹是驸马府半个仆人呢,可不能连明辨是非的才气都没有。”
“司徒嫣,算你狠!”司徒雪和司徒冰见主心骨上官蝶分开,恨的咬牙切齿,却又无可何如,扔下一句狠话也甩袖拜别。
司徒风和司徒锦神采夸大的一变,他们不成置信地望着上官蝶,惊奇道:“娘亲如何说我们沉痾不起呢?娘亲不是昨晚才来看过我和二弟的吗?”
“司徒嫣,你觉得你这么一说我就不敢动你了吗?”上官蝶被一个小辈噎地哑口无言,面子有些拉不下来,一字一顿道:“我明天就是要让你看看,到底谁才是驸马府的女仆人!你们还愣着何为?还不快把这个残害手足的妖女给我押下去!”
司徒两兄弟眼眸一亮,连连点头。
“不成能!”司徒雪闻言,一下子跳起来,高呼道:“我前几日和二姐亲目睹到司徒嫣用毒药威胁你们,大哥,二哥,只要你们承认,娘亲必然会为你们主持公道的!”
“我不晓得二姐和三妹在说甚么,大姐从未给我们下过毒,何来勒迫一说?”司徒风眼睛一跳,板着脸不冷不淡道。
司徒嫣内心清楚上官蝶此次是要动真格的了,不由有些惶惑然。这一次事发仓促,她实在没做甚么筹办,现在司徒玄凌不在驸马府,水竹又重伤卧床,白千墨前日与她置气,至今不见人影,若上官蝶真要在这时候对她动手,那她现在的处境就非常不妙了。
“是我!”小厮难堪之际,俄然冒出一个严肃持重的女声替她接了围。本来是上官蝶身后跟着司徒冰和司徒雪,好不轻易追了上来。
“你--”司徒雪被司徒锦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,但是想到他是被司徒嫣勒迫,不得已才这么说,才强行把内心的不快压了下去,转而对着司徒嫣痛斥道:“司徒嫣你这个贱人,最好现在就把解药拿出来,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,不然……哼!”